谢如鹤打断他的话，漫不经心道：“所以你还没查出来？”
此时书念正抱着平板，窝在床的角落。
书念的声音还带着鼻音，软软糯糯的：“还早。”
书念在这个关卡卡了太长的时间，玩了好几次都过不去。刚刚在谢如鹤的手机上通关了，但却被方文承的电话打断，然后在这边不管玩几次都是同样的结局。
倒也显得温馨。
谢如鹤的语气依旧淡淡：“那热搜撤了？”
“是的……对不起。”方文承硬着头皮道，“还没来得及去查，在找公关控评，还有把热搜撤下来……”
还没等他说完，谢如鹤冷着脸，直接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到一旁，重重地吐了口气，重新走回了主卧，打开了门。
谢如鹤伸手捏了捏
方文承接得很快：“少爷？”
书念把平板给他看：“玩游戏。”
两人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个电话。
书念吸了下鼻子，收回了视线，手指继续在屏幕上滑动着。
“还没有，会尽快……”
“您看微博了吗？书念被爆料是十延镇连环杀人案的幸存者。”方文承说，“但这个热搜来的太奇怪了。您之前发微博，关注书念，那个时候书念的热度才是最高的，都没有被人爆料。现在热度散去了，反倒才……”
谢如鹤问：“不睡觉吗？”
谢如鹤低着眼，将手里的杯子放回原处，心不在焉般地嗯了一声。
注意到动静，她看了过来，神情有些木讷。
书念抬眼，对上他漆黑明亮的双眸。
谢如鹤嗯了声，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闻言，谢如鹤接过她手中的平板，平静地说：“我帮你过。”
安静的室内，昏黄色的灯光，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玩游戏。
谢如鹤在她旁边坐下：“你继续玩。”
她轻声说：“不玩了，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