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身子抖了抖，这才不说了。
小伙子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子，拿眼瞪他。
小伙子努了努嘴，“人都死了，您还怕什么？”
饭店老板又是一巴掌，“瞅什么瞅？再瞅我也是你老子。你嘴上再这么没把门，是不是要害死咱家？”
饭店老板见他油盐不进，“你懂什么！前两年才杀过那么多人，你脑子就这么健忘，非要人家也把你抓去？”
饭店老板吓得半死，赶紧从柜台后面走过来，他先是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什么，又折到门口，探着脑袋往外四下张望了一眼，然后把门关上，走到那年青小伙子面前，一巴掌挥到他脑后，“臭小子，你胡咧咧啥呢。看你的书去！”
见他老老实实地坐到凳子上看书，饭店老板才转身。他板着脸走到钱淑兰这桌面前，敲击下桌子，语气有点冲，“几位，你们就点了几
了。那些红卫兵说我爹是走资派，妄图‘分裂’M主席，并且当众宣布‘M主席’是最神圣的三个字，一律不准分行写！”
“啪”的一声，对面的桌子上站起来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一脚踹翻凳子，当即骂起来，“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什么神圣！还不照样见阎王去了。还真当他是万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