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仍然睡着,发出婴儿般柔和均匀的呼吸。
他的唇意外的温热,这温热让我的唇像见到火光的飞蛾,绕着它不停打转,再也无法离去。
好似这火光是此时此刻我活着,唯一认定的东西。
我一头载进了陆地月光般清亮的眼眸里。
“顾逾白,所以现在你的人还在暗中保护我吗?无论如何,我应该谢谢你。”
“这段时间看下来坏蛋们好像没有再打你的主意了。大哥今天给我看他前妻前两天发的信息,她说她认输了,没力气再耗下去了。哎,想想也是,现在社会变化这么快,能做到大哥那样执着的又有几个人呢?我说真的,大嫂,你对大哥好点吧。”他打了个哈欠,起身道,“我走了,累死了。”
如霜的月光穿过窗户,静静爬上他微蹙的眉头,刷过他轻颤的睫毛,最后停留在他稍显苍白的嘴唇上。
“月昔,我在做梦吗?”他的声音有些飘忽,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一分。
“罢了罢了,”他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真要谢,也应该感谢大哥的良苦用心。他不想让你知道,八成是怕你担心,或者怕你对他有负罪感吧。”
某些事上表现出的超乎他年龄的老道。看来真是不能叫他“小白”了。
顾逾白走后,我就着家里有的食材煮了一碗醒酒汤,端进卧室,靠床沿坐下。
我只感到心脏被阻塞,血流要凝固,在思维回温之前,我的唇便替代了这月光所在的位置。
我开了灯,看
直到我的手腕被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