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遭你这白眼,我真是替他不值啊!”
“好,那你给我一字一句地听好是怎么回事。”
顾逾白摊了摊手,“所以说啊,关心则乱……都怪你那两天把大哥折磨得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判断能力。”
他说:“元旦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陆大哥一早去地下车库开车的时候,看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在你的车那边鬼鬼祟祟地转悠。他就在边上偷偷观察了一阵,听到那两个人在谋划怎么把你五马分尸的事……”
“我说你蠢,还真是蠢。”顾逾白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他们在车库可能是不敢,但是陆大哥听到他们在商议,如何一人捂住你的嘴把你拖到车上,另一人抢过你的车钥匙开你的车把你运到石岭水库去。石岭水库那个地方有多荒僻你也知道,把你拖去那里再对你做些什么事,他们可能就不会不敢了哦。陆大哥听到这些以后,怎么还会坐的住,就冲了过去……”
我又困惑又着急,忙不迭抓住他的手臂,问道:“顾逾白,全当是我错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别夸张,光天化日之下,车库里都是监控,也有人进出,他们怎么敢?”我气急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想起跨年夜发生的事,脸上不禁红一阵白一阵。
“然后呢?”我给顾逾白递上了第二杯水
我看到顾逾白握着水杯的手的微微颤抖。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问道:“他们要害我,却这样明目张胆地讨论计划,稍微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合常理啊。这计划也未必得逞,陆地……他,他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