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就滚。”俞清有些烦了,对他来说,谁都一样,这个不听话就换下一个。路一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虽然有些不舍得高冷同桌的后穴,但得不偿失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商越用嘴包住了一颗乳头,细细地吮着,商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娇娇的如同幼崽的撒娇。商越吃红了眼,一颗红樱已经被咬得微微发肿,另一颗却还未受到青睐。小美人不满地将另个奶尖往男人嘴里送,被对方亲手玩开的身体此刻已经忘了什么是礼仪羞耻。
“只能操前面的穴。”俞清声音沙哑,他自暴自弃地将这个多余的小穴当作欢愉的工具,但同时,他还想保留一丝最后的自尊。
商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如同小情人一般吞舔着自己的性器,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对方柔软温热的口腔让他舒适不已。商时舔了舔龟头顶端的马眼,商越爽得喘着,不能自抑地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对方喉咙里深入了几分。
商时被进得有些深了,下意识地有些反胃,但他的本能就是讨好伺候自己的哥哥,卖力地舔着。商越最后没有射在商时的喉咙里,他让商时跪着,扬起那张和他有七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脸蛋,他把自己浑浊又浓郁的精液射在了那张优越的脸上。商时没有躲,他知道自己哥哥的意思,可他还是乖巧地跪在地上,乖巧地接精,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溅到嘴角的部分被他卷入嘴中,他不仅是哥哥的弟弟,更是哥哥一手调教长大的小母狗。
手指带出了几丝淫糜的银液,路一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俞哥,你的逼水好甜啊。”俞清的身子早就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路一的身上,不仅小逼软得直流水,连前面分量不小的肉棒也抬起了头来。
商越眼神晦暗,他爱自己的弟弟,不仅有情,也有欲,“小时,让哥哥吃吃你的奶。”这么多年来,除了几年前意外被强奸的那次,他只和自己的弟弟有过肌肤之亲。
肉棒猛地冲破壁垒,里面象征纯洁的那层膜被冲破,俞清痛哼,还没发出呻吟声音就被路一的唇给堵住。对方封住了他的气息,下身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可怜的处子穴,法的亲吻都吞入嘴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瓣间,他们拥吻着,像世界上最普通最平常的情侣。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商时有些羞涩,但他已经被潜移默化地调教的很听话了,只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两个粉嫩的小奶头,甚至主动把奶尖送到男人嘴边,骚与纯洁的碰撞,清纯的小婊子。
商时大声地喘叫着,他不是不懂兄弟之间的伦理关系,但他爱自己的哥哥,他们血浓于水,骨肉相连,是一个胞胎里出生的孩子,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被哥哥养大,合该是要和哥哥在一起的。
他的弟弟也在勾引着他,商越这样想着,头却埋在了弟弟的胸膛前,贪婪地摄取着对方香甜的气息,白皙的胸部袒露着,刚刚发育完全的男性身躯散还带着些许青涩,两颗花苞般的奶头翘在商越嘴边。
路一脱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戳了戳那个未经人事的小逼,“怎么被人干还那么多要求。怎么还要为你的小男友守贞?”俞清发出一声闷哼,这口穴太贪了,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始触碰,就想要更多的人,
商越将两个奶头玩得肿胀,呈现出糜烂的美感,自己的鸡巴也隔着裤子翘了起来,他解开拉链,声音中带着欲望,“小时,帮哥哥弄出来。”
商越发泄完了发现自己弟弟的小肉棒也立了起来,又帮着自己的弟弟撸了一发。也亏着他们起得早,不然开学报
粗糙的手指褪掉内裤,摸入娇嫩的小穴,有些恶劣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怎么办啊俞哥,没有润滑液,只能用你的逼水润滑了。”
路一又伸入一根手指,轻轻地抽插着,“不过俞哥,你的小逼水那么多,也不需要润滑了。”
下一秒,路一抱住了他,男人炽热的呼吸将他包围,他的身体渴求着更多。充满情欲的肉棒顶着他的臀部,前面的小穴感受到它的存在,又软了几分。
放学后寂静的教室,只剩下俞清和路一两个人。俞清本质上就是个骚的,他的沉默在路一眼里就是默认。别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教室。俞清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的裤子还没干,内裤湿哒哒贴在穴上,存在感极强。
得到了哥哥吻的商时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哥哥了。”
那大家伙被玩得活跃,商越红了眼,将商时的头按在下面,肉棒打在对方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商时熟练地将对方的肉棒喊入嘴中,乖顺地跪在地上,口活不算生涩地服侍着自己的哥哥。
弟弟细嫩的手指摸上粗壮的肉棒,来回撸动的姿势已经算得上熟练,不知道帮自己的哥哥做过多少次腌臜的情事,他容貌生得秀美清纯,帮男人抚慰倒是得心应手。
路一见润滑得差不多了,粗大的肉棒顶上花穴,“俞哥,我要操你了。”俞清半坐在他的身上,平常高冷不可接触的校草此刻看着又娇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