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新的小鸟,你的新玩具?”
“这是”白知玉第一次看见伤员靠自己这么近,有些慌张。
他只说少爷走了,这些钱都是乌容干干净净赚来的,这部分钱全部留给白知玉。
“我第一次从祖母那里感白知玉到亲情。”
大巴车上只有寥寥数人,商务车下来了3个人,其中有现在当红的艺人秦真。
因为是在距离县城遥远的山路上,双方司机在私下
白知玉发现了乌容的不对劲,打开灯就看见乌容腹部上缠绕的绷带被溢出来的鲜血染红。
“我以前喜欢过一只小鸟,它长得漂亮声音又好听,但是我太害怕它成为我的盘中餐,所以我亲手把它泡在药水里,这样它就永远留在我身边了,我很开心,但我也再也没听到过它的声音,后来我就把它埋了。”
“一直跟在你身边那些人呢?让他们给你止血,我不会,家里也没有药物。”
“别害怕,你这里很安全,他们不知道这里。”乌容用手遮住红色的那处绷带露出勉强的微笑,“我太想你了,没办法等太久。”
“我问你什么时候离开我家。“白知玉闭上眼,但没有拒绝乌容搂得更紧的手
乌容转过头,对着白知玉轻轻说道:
“我不会喜欢你,更不可能爱你。”
“我以前总想着把你留在身边就好,可是我现在却想要你更多。”
“你让他自己来和我说。这个强奸犯!胆小鬼,我不要他的钱!”白知玉把钱往外扔。
一段时间后乌容开始频繁外出,再后来,乌容便没有再回来。
一周后的某天半夜里,白知玉被房间内的动静惊醒。
乌容在国内的身份很干净,转赠的现金财产手续也没问题。
白知玉失眠了,他睡在自己的床上,想起和乌容经历的一切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噩梦。
“我第一次昏迷过去的时候想到你,想到万一你对我有一点点的不舍,我就有继续活下去的欲望。”乌容顿了顿,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开始默默离去。
“这不正常!和你有关的所有事都不正常,我没有担心你,我只是怕,我害怕!”
“没事,等你睡了我再出去。”乌容观察着白知玉的表情,有些开心地补充道:“别担心,这种伤很正常。”
白知玉在回村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白知玉闭上眼睛,不想和乌容对视,他那双危险阴狠的双眼里流露出的脆弱快要把他洗脑了,白知玉不停告诫自己,乌容很危险,他什么都能装出来,他不是个正常人,乌容疯狂的爱意令他不敢接纳,他也没有勇气再承受一个人的爱恋。
乌容在白知玉耳边继续诉说着自己的秘密,白知玉这次没有憎恶和害怕,他突然觉得很悲伤。
白知玉看着乌容腹部的血溢出的越来越多,他忍不住皱眉说:
乌容突然说道,语气里有些可怜失落,他把白知玉扭转过来,认真盯着白知玉的眼睛,眼里充满复杂的情绪。
一个月后,乌容身边的手下强行扔下3袋现金,
大巴转上了一辆商务车,好在两张车上的人都没有受伤。
“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乌容气息有些不稳,他抱着白知玉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你这不是爱!”白知玉有些崩溃,他想起自己在娱乐圈的经历,还没开始就结束的遗憾爱恋,离去的祖母,孑然一身的他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东西了,他只想听祖母的话,接下来好好生活。
“我学着爱你,你也试着喜欢我一下好不好?”
“我没办法给你亲情,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祖母走了,我没有理由再和你回去,放过我吧。”
“你从来不是玩具,你是我唯一喜欢过的人,我会对你好,我会爱你。”
白知玉最后把那笔钱匿名捐了出去。
一个真实痛苦的梦,一个充满肉欲和悲伤的梦
乌容,这次没有再回来。
“我不需要你照顾,而且你现在也不用这样。”
“别哭了好吗?”乌容抱紧了白知玉,为他擦去眼泪:“我在隔壁听到你哭睡不着。”
乌容送白知玉回国的动静太大,他的仇家盯上了这里。
“别动,我只想抱抱你。”
一身黑的大汉只是冷冰冰的说:“少爷说随您处置这笔遗产。”
凸不平的水泥地上。
“你别害怕,我现在就走。”乌容喘着粗气捂着伤口站起来,踉跄走到房间门口。
“你什么时候走。”白知玉停止了啜泣,强行在乌容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乌容。
“我答应了祖母要好好照顾你。”
“别怕,是我。”
白知玉想起这段时间乌容的忙碌的身影和及时的怀抱,突然说不出来那些他在脑海里骂过乌容无数遍的那些话。
白知玉不敢面对,也许他已经忘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