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南昭隐约觉得今天的桑无竟不太一样。
黑暗总是让人更加放肆,容南昭看不见,他顿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说:“一般要看是几个人,一个人的话就那么操,没什么新意。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的话,可能会玩双龙……嗯……”
室内一片沉闷。
容南昭身体抖得厉害,桑无竟估摸他快到高潮了,发狠操他的屁眼,口中骂道:“烂屁眼怎么那么骚,那么会夹!”
容南昭哭叫着扭着腰:“不要……被尿进烂屁眼了……啊……”
容南昭不是多话的人,刚刚金主被尿了满脸,也不知道是否有兴趣继续下去。
“一边很爽,又一边担心,屁眼会被操裂……啊!”说话间,桑无竟挺腰顶入,他本钱雄厚,容南昭感到屁眼发麻,那种饱胀感传开,随着桑无竟的操弄,他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屁眼会不会被操裂,“或者……嗯,或者三个人以上,刚刚被一个鸡巴操过屁眼很快就换了另一根……啊,嗯……好像、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活着的目的就是伺候男人的鸡巴……”
主尿了满脸正常,但是尿了金主满脸就不一样了。
这声音似乎把桑无竟的良心唤回来一些,他俯身看去,刚刚被含在口中侍候千娇百媚的穴眼肿了起来,瑟缩颤抖着,好似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很受宠,怎么一夕之间就惨遭如此虐待。
声音带着破碎感,有几分可怜。
“唔……”容南昭好像整个人都有些崩溃,哭叫着:“啊!主人操坏骚货的贱屁眼……他们、他们有的时候还会尿在骚货屁眼里……啊!”
“还有……还有有的客人有特殊爱好,也有的是生活有不愉快的事,他们抓着我扇我的耳光,说我是贱货。然后……嗯……然后将唾沫吐在我的屁眼上做润滑就开始操我,我屁眼裂开似的疼,但是……后面还是会爽……”
“贱货!”桑无竟一巴掌抽在容南昭臀腿交界处,并没有失去兴致,恨恨地操干着身下的人。
桑无竟抵在容南昭身体深处放了精,容南昭身体痉挛着,屁眼用力吸夹桑无竟的阴茎,忽的,他感觉到桑无竟射完精之后,一股更加炽热的水柱冲击他的肠道。
容南昭呼吸一滞,实话实说:“……不记得了,应该……很多。”
桑无竟给容南昭解开身体,最后才摘掉他的眼罩,才发现眼罩已经被容南昭的泪水和汗水打湿了。
说话间,桑无竟双手扒开容南昭的屁眼,把舌头舔了进去。
肥嫩的臀肉在轻轻摇晃,不知道是躲闪还是期待更过分的亵玩,润滑非常充分,容南昭身体里好像积满了水,桑无竟站起来凑近容南昭的屁眼。
屁眼还是很痛,容南昭轻轻叫了声:“主人……”
破空声响,一记马鞭落在容南昭的臀眼上,他很熟悉这个东西的触感和带来的痛意。
黑色的布料逐渐被水汽氤氲,容南昭一边轻喘着叫床,一边继续道:“但是在不断的屁眼被摩擦中,我还是会很爽,甚至想想被男人轮流操肿屁眼,都有一种想要高潮的冲动。”
堵住屁洞的鸡巴抽出来,大股的尿液裹着精液和肠液从嫣红的屁眼流出,被操得太久了,容南昭的肉屁眼夹不紧似的变成一朵瑟缩着的肉花。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舔了舔嘴角,声音一如平常冷静:“没关系。”
尽管了解,痛意却不会因此消解,容南昭惨叫一声:“啊!”
桑无竟又吻了下容南昭的臀眼,然后突兀地问他:“南昭,你的屁眼真的很美,有几个人操过这里?”
桑无竟鸡巴很硬,也许是润滑充分,将容南昭的肛道搅出密集水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过往,容南昭今天似乎更加兴奋。
容南昭轻喘着继续说:“一般寻欢作乐的客人都是先天不足来找优越感的,这样还好,偶尔有客人很、很大,两根一起插进来,好像……啊……好像屁眼都要被撑得裂开了……呼……”
“抱歉。”容南昭入行多年,一向自制力强,甚至花老板都曾夸过他,他试图解释,却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能道歉:“真的对不起……”
容南昭的脸色是出奇的苍白,不像刚刚经历了情事,反而好像大
“呵。”桑无竟轻笑,爱怜地用手指拨弄穴口,说:“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试探着,容南昭嗓音发抖:“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奴隶。”
桑无竟笑了:“好啊。”
被剥夺视线让容南昭不安,他大腿肌肉抽动几下,由于被束缚,无果,只能等待桑无竟的动作。
尽管叫得凄惨可怜,但就像容南昭自己说的那样,他又一次攀登上了高潮。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打,容南昭并没有准备好,额角冷汗滑落。更惶恐的是,他不知道桑无竟要怎么惩罚他,才能出气。
凉风拂过,容南昭感觉到柔软的事物触碰他的屁眼,是桑无竟。他好像对待小朋友的痛处一般,吹吹风,再轻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