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希望到时候你也敢这么硬气地告诉李莎拉。”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
“惠廷呐,好久不见,胆子长进不少。”虽然嘴上说着是胆子长进,可李莎拉眼神滑向她衣领处挤出来的乳肉,像是饿狠了的狼盯着无处可逃的小兔子,贪婪无比。
“给我捏捏腿,”突然想起什么,全在俊突然起身,“你说,莎拉知道我们俩搞一起了会不会杀了你,我可是听说现在她不吸胶改吸劲更大的了,经常神志不清的,真担心她把脑子吸坏。”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真的见到李莎拉的时候她立马泄气。
做到兴奋的时候,李莎拉会像条疯狗用牙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又会像一条蛇,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欣赏她高潮与窒息同时到达时扭曲崩溃的表情。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崔惠廷心中一惊,连忙看向门口。
六月的天,崔惠廷冷汗都出来了。
被彻底出卖了的崔惠廷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被宣判死刑的人放弃挣扎,静静地等待刑罚的到来。
她心底冒出疑问,自己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她将自己包裹成最完美的礼物呈现给李莎拉。
“好像是吧,记不清了。”
尤其是该死的全在俊故意整她,当着李莎拉的面揽着她的腰,显得两人十分亲密。
“什么?”崔惠廷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询问。
而全在俊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昨晚惠廷还跟我说,她想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你没资格管她。”
“莎拉,李莎拉,你不记得了吗?她要回来了。”全在俊目光闪烁,表情玩味,很期待她的反应。
“对今天的装扮很满意吗?”
最终,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扭着腰肢走进屋内。
“大家,”崔惠廷脸色苍白,勉强维持着笑意,努力让自己语气轻快些,“大家都知道了吗?”
“就不该穿这条裙子的。”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手撑着洗漱台,看着镜子中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精挑细选的裙子和配饰。
察觉到她下流的眼神,崔惠廷脸上的笑几乎要崩掉,不自在地轻咳,“我去趟洗手间。”
留在身上的印记几天就会消失,那么留在心上的呢?又需要多久才能消失?
一切都很完美,只是妆容风格是李莎拉曾亲手在她脸上画的,配饰是李莎拉曾在她耳边说很适合她的,裙子将她性感的身材衬托出来,也是李莎拉喜欢的。
她对着来人露出一抹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拿起洗漱台上的手包朝外面走,“当然了,每天的穿搭都是我精心搭配的,怎么可能不满意。
“为什么会杀了我?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她也没资格管我。”
崔惠廷垂下头,脸颊两边的头发滑落挡住她的表情,轻笑一声,“李莎拉啊,当然记得了,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的表现取悦了全在俊,他重新躺回去继续抱着手机刷,随口答道:“应该吧,你难道没发现你俩搞一起以后都没有男生给你献殷勤了吗?”
崔惠廷挺起最令她满意胸部,昂起头,一扫刚才的颓势,“这有什么不敢的。”
“
合上口红,她离远些,审视镜子中的自己,拧了拧眉毛,将本就大开的领子又解开了一颗扣子,白皙软嫩的乳肉从衣领处露出。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崔惠廷站在镜子前骂骂咧咧,努力往上提抹胸裙。但是,裙子就这么大,再怎么提也于事无补。
李莎拉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移转,最后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做了?几次?”
李莎拉李莎拉李莎拉……全都是她。
李莎拉似笑非笑中带着点阴狠,比起以前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视线锁定在那只手上。
“没有过。”
最后一个乘客下了飞机,工作人员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做完最后的检查工作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双人床上,赤裸的男人躺着玩手机,看起来十分惬意,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惹火作乱。
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一个漂亮女人的脸,她正在涂口红,艳丽的颜色被均匀地涂开,随后用手指在边缘晕开,使得脸庞更加吸睛。
全在俊轻柔地拨开她的头发,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精彩的表情,“估计谁会忘记她你都不会忘记,毕竟你俩高中都搞一起了。经常能看到你皮肤上的淤青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打了。”
“莎拉要回来了。”
广播里传出甜美的女声,机舱里响起一阵悉悉簌簌收拾东西的声音。
许久不听这个名字,乍一听到,还有些恍惚,以往那些潮湿荒唐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令李莎拉怒极反笑,看向那个明显说谎的人,“真的吗?”
“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