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下，顾烨松顾烨林拎着毛毯上前一人裹住一个，抱起来往阳台走
透过客厅的落地窗，能清晰看到绚烂多彩的烟火。
小双胞胎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正香，年年闹着要陪爸爸们守岁，年年撑不住，倒下早早睡。
夫夫仨目送他们离开，陶乐恋恋不舍地冲小崽子们挥手再见，顾烨松和顾烨林注意力转移，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陶乐的衣服。
顾烨松懂了：“好，回去摸。”
顾烨松微微一笑：“孩子大了省心，确实不碍什么，去你们那儿住两天也不需要你陪着睡，给他们安排个小卧室就行。到时候我会给他们准备足够的吃食和小零嘴，你们有需要的话也给你们准备两份。”
小顾捂住小脑袋瓜，想不通。
陶乐搁沙发上拍拍小崽子的背，“要跨年了哦，我们一起去阳台那边看烟花倒数，乖，看完再接着睡。”
夜风寒冷却并不刺骨，凉风暂时闹醒了小顾弟弟的瞌睡虫，在顾烨林怀里七扭八歪胡乱蹭。
顾烨林把盘子里最后一块可乐鸡翅夹进老婆碗里，“对，等过几天、初五怎么样？把他俩打包送到沈流书那儿呆几天。”
跨年卡点亲吻固然唯美，但陶乐办不到，他有两大两小要亲，先后顺序都是按年份轮流来定好的，今年轮到先亲小的再亲大的，顺序不能乱，不然不管大的小的都不好哄。
话说的滴水不漏，沈流书找不到拒绝的口子，他们今晚来就是连吃带拿的，大行李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回去的时候框框往里塞。
陶乐想下餐桌去哄，顾烨松一把摁住，“先吃饭，不用惯着他。”
不争气！
小顾眼泪泡都憋出来了，正准备发大招，但小陶闻言乖乖点头放弃，他暗戳戳瞪了哥哥一眼。
沈流书和岳沉在陶乐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蹭完早饭就带着沉甸甸的行李箱回家，去享受二人世界，等第五天再上门把俩侄子接走住两天，顺便给自家冰箱补补货。
算盘珠子直接崩沈流书脸上了，他毫不客气地拒绝：“初五太早了，再说吧，反正酥酥糯糯他俩不是跟你们分房睡了么，又不碍着你们，着什么急。”
陶乐拍掉俩人的咸猪手，“还在外面呢，瞎摸什么。”
顾烨松这哪是想给他们小零食啊，分明是搁这儿点他呢。
陶乐严词拒绝：“不行，小孩子不能喝酒，等你们长大了再说。”
时间分秒过去，十一点半的时候，外头的烟花纷纷窜到上空炸开。
陶乐握住软软的小手，等了两秒，另一个小崽子也伸手要握。
陶乐屈指弹了小顾一个脑瓜崩，“装可怜没用，老实一点。”
顾烨松端了碗水果捞在旁边观战，时不时给老婆喂一口水果。
顾乐安奶声奶气：“爸爸，小爸爸，最最亲爱的小爸爸，让我们也尝一口好不好嘛～”
俩团子揉揉眼睛坐起来，往陶乐怀里歪，小顾弟弟闭上眼又要睡，嘟嘟囔囔说好困，小陶哥哥坚持睁开眼，惦记着看跨年的烟花。
这么多年过去，岳沉下苦功夫，学了几样能跟陶乐媲美的拿手菜，炸鸡炸丸子的配方啥的他都有，做腊肉的卤料陶乐也给了，但自己做哪有零元购香，再加上沈流书更喜欢陶乐做的，岳沉也乐得当美食的搬运工。
为什么大爸爸摆出这样的表情要什么能成功，他却不行。
小崽子是异卵双胞胎，哥哥陶向阳越长越像陶乐，性子却十分安静腼腆，弟弟顾乐安更像顾烨松他们，一天天招猫逗狗上蹿下跳，只有冲陶乐撒娇的时候才会露出乖巧可爱的模样。
他哼哼唧唧抱怨小爸爸偏心，只疼大爸爸不疼他，气呼呼拽着不知道发什么愣的哥哥去客厅玩了。
大双胞胎倒是精力旺盛，几个大人凑一桌麻将，往年都是顾烨松参战，今年顾烨林的身份终于摆到明面上，坐上牌桌，在陶乐身边大杀另外两方，顺便悄摸给老婆喂牌。
顾烨林亲亲陶乐的额头，低声
一晚上都止不住乐，看见和顾烨松长得一模一样的顾烨林出现，眉头都没皱一下，乐呵呵打招呼，显然是沈流书提前跟他讲过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沈流书忍气吞声：“……行吧。”
他们一家五口在阳台东边，另一对小情侣在阳台西边角落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快到零点的时候，牌局散场，陶乐到沙发旁边蹲下，一边抚摸揉弄俩崽子的头发脸蛋，一边轻声叫醒他们。
顾烨林腹诽，那是你们不知道半夜被小崽子敲门有多坏事。
小陶哥哥只扭了个头，面朝小爸爸，伸出小手朝陶乐抓了抓。
陶向阳只是好奇地瞅着陶乐手里的酒杯，没开口。
陶乐只准备了点梅子酒，前年试着酿的，今年拆开，味道还不错，一桌人饭还没吃完，酒已经喝了两大壶，连小双胞胎都想尝尝，眼巴巴看着他。
陶乐自然也包裹住，免得小崽子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