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故意拒绝,我恃宠生骄,我知道他就对我欲擒故纵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下一秒,他的唇覆上我的,我几乎要被他亲迷糊了。他的胯下不停地上顶,鸡巴磨蹭着我的穴儿,于是我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轻一点!”
“……”
胸口被他的牙齿咬住,微痛,我一把抓住他的马尾辫,“吴亥……”
身之后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我的腰,我被他吓得跌坐在床上,任由他的脸埋在我胸口。那双大手在我腰间灵活地游走,他的身体全都是橙子的香味,我记得第一次和他做爱,也是因为他“美其名曰”说要为我设计婚纱,然后,那双手抚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最后的成品婚纱也与我的身体契合得不差分毫。
我躺在他怀中,乳房被他揉搓,乳头红润,泛着亮晶晶的光,吴亥将精油滴在我的胸上,液体不断地顺着乳头往下流,汇成一条线,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格外淫靡。
他又笑了,牙齿很白,是少有的那种明朗的笑容,手却拿过旁边的精油往手心里倒了几滴,然后抚上我的后背,腰线,再顺着腰窝来到臀部。吴亥突然俯下身,在我耳边呼出暧昧气息,
“嘶,”吴亥抽气,“没看出亲爱的报复心这么强啊。”
孙怀瑾作为我的青梅竹马,实际上我却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从小到大,我跟他相识了十年之久,怎么可能不清楚我们彼此性格不合。在上大学时我就听说他的桃色新闻只多不少,但碍于双方的父母,我们不得不接受这场早就被安排好的荒唐婚姻。
吴亥亲吻过我的额头,脸颊,嘴唇,双手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身体每个角落,比从前的每一次都更加缠绵悱恻,胸口,小腹,私处……我伸长脖颈,等待着他如以往一样的凶狠侵略。
他抬起头来看我,我再次双手捧住他的脸。最终,我妥协了。
吴亥就是在此时进入了我的世界,直到今天,我们就如同烂泥中紧紧缠绕的两条蛇,明知这段关系见不得光,却还是拼命纠缠着彼此。
虽然我曾穿着他为我亲手设计的婚纱走进和孙怀瑾的婚姻殿堂,但我也未曾像今天这样认真表达感谢。这次倒是吴亥呆在原地了,他很明显愣住了一瞬,然后伸出手,似乎本想摸我的头,却变成了抚摸我的脸。
男人声音嘶哑,“亲我。”
“嗯?”
“唔……”
“如果是催情的精油就好了……”
我的头埋在心形的枕头里,眼睛被吴亥用玫瑰花瓣覆盖住。胸口两点殷红也被覆盖上鲜红欲滴的花瓣,小穴被吴亥的手指拨弄,不住地渗出一股股淫液。
我脸瞬间红到耳根,“不是,我们现在这样,还,还不够催情吗……”
我喘息着,伸手与他的手十指相扣,“进来……插
谁知吴亥突然起身,拿起了床边柜上放着的一大束玫瑰花,是当时订酒店房间时情侣套房里自带的。我不知道他突然拿这个干什么,谁知他突然站起身,拿着花在我头顶用力甩了好几下,嫣红的花瓣在我头顶缓缓落下,像一场盛大的宴会般。
“当然不够。”
“吴,吴亥……”
他将我抱在怀中,任由玫瑰花瓣和精油的味道围绕着我们,这一刻,我第一次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
“怎么了?傻啦?”
我转过身将胳膊攀上他的肩,和他面对面,身下小穴紧贴着那根肉棒。似乎彰显主人的兴奋,那根肉棍精神地弹跳了几下,我坏笑了一下,手指紧紧按住圆润顶端,借着原本的精油润滑,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我认真地喊了一句,“谢谢。”
我被这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直到吴亥再次坐在我面前,替我将头顶的花瓣摘下来。
我还是半天未曾吭声,直到吴亥的表情逐渐僵硬,我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束玫瑰,花瓣依旧新鲜。我看看玫瑰,又看看吴亥,就像是这束玫瑰是他送我的一般。
我的身体再次被他掌控,就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
“好吧……”我笑了,眼中含着怜爱,满足,“就像你说的……我准备好了,想抹在哪里都行。”
突然感觉小穴被手指抠挖,本来半梦半醒哼哼唧唧的我突然瞪大了双眼,瞪了他一下。谁知这人却像没事人一样,沾着精油的手指拨弄着我的两片花瓣。我一怒之下便怒了一下,回过头一把捏住那人胯下鸡巴,另一只手夺过那瓶精油,滴在圆润龟头上。
“你少来!”我嗔怪道,“不好好给我涂精油,我可是会不满意的啊。”
是的,我和吴亥的结识虽然在我认识孙怀瑾之后,但却是在我结婚之前。这名设计师当时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当时也是因为脾气太臭但设计出的东西莫名独具一种抽象的美感,才被人推荐给我的。
我仿佛回到了婚礼当天,也有人这样为我撒花,但我当时挽着一个与我并无感情的人步入殿堂,并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