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啊…不…这个姿势…唔啊…太深了…”
谢竹点了点头,眼神却无比坚毅,他倒要亲眼看看时洵那看上去就病病弱弱的模样怎么受得住逸哥勇猛的身躯。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情敌将爱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着将交合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呼唔…求你…轻点…嗯嗯啊…疼…肚子好疼…”
看这恐怖又夸张的凸起就能明白,此刻在他肚子里翻腾的东西有多么粗长。
“不…洵…唔嗯…不要在他面前…呜呜…不要…”
南逸闻言一愣,刚要开口拒绝,谢竹却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让我去吧。”
他要亲眼看看自己到底输在了哪儿。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激烈地响起。
俊美帅气的青年紧抿着薄唇,表情隐忍而克制,额头渗出的汗水将额发打湿,一双原本坚毅明亮的眸子也涣散开,盈润的水光在其中蔓延,逐渐在眼角汇聚成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滑落。
一声夹杂着哭泣的长吟响在房间之中,传入谢竹的耳里,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这么喜欢看,那给你看点刺激的。”时洵的话语吸引了谢竹的注意。
南逸又一次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时洵的怀里起来,时洵甚至还纵容地扶了他一把,但奈何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别无二致,刚撑起来一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这一下直接令肚子里的鸡巴捅穿了结肠口,真正地进到了肚子里。
南逸轻轻地叹了口气,留下一句对不起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时洵的房间走去。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他看过去,便对上了爱人那张双被淫欲沾满却对他述说着拒绝的眸子。
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能够将他肏的下不来床的爱人就像一匹被人牵住了缰绳的烈马,后仰着头,挺着胸,反弓着脊背,塌着腰,被人骑在身下用可怖的鸡巴鞭挞着红肿的穴。
他看上去好似无比痛苦,但喉中溢出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媚,带着一丝爽,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被有节奏地在不同方位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的肚子内部捣烂。
时洵却皱着眉将南逸的手一把抢了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一下子翻了个面,然后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将人的上半身整个扯了起来,悬在半空。
于是谢竹朝爱人因为姿势而同样翘在半空的鸡巴看去,那里正一股一股地射者浓郁粘稠的精液。
沉默了半晌,南逸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就立刻离开。”
“嗯…呵…额嗯…嗯…”
谢竹立刻担忧地看去,发现南逸居然保持着高潮脸大张着嘴彻底失了神,整个人就这么四肢无力地大敞着滩在时洵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攥着脑后的枕头,一只手死死地拉扯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手臂肌肉鼓起,青筋毕露。
好像重逢后的那几次与爱人的性爱,爱人在射精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他只能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蹲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就这么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被肏得翻起白眼,四肢乱颤。
南逸被谢竹的言行整得本就被肏懵的脑子更懵了,他不会是把谢竹刺激傻了吧…?
“哈啊——”沙哑的叫喊到一半就没了声儿。
“你就不能轻点吗?”谢竹皱着眉责怪时洵,伸手想要帮爱人揉揉那看上去抖得无比可怜的屁股,却被一只滚烫而汗湿的手给猛地抓住。
结果谢竹却追了过来,如往常一般挽住了他的手臂,双眼微微泛红,“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很好奇时洵的异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距离你这么远还可以代替你受伤。”
时洵轻笑,侧过头温柔地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而后含在嘴里轻咬,怀中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动情的呻吟和喘息再次从他口中响起,意识也被刺激得缓缓回笼。
听见心爱的人用软弱无力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谢竹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他扑过去握住爱人的手,捧起来在手背上亲了亲,安抚道,“没事啊,很快就好了,异能使用完毕就能结束了。”
修长有力的身躯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泽,此刻这具身躯却被一具与他身量相当且同样好看的身躯压在身下强势地侵犯着,一双长腿肌肉如紧绷的琴弦,随着上方之人的律动而摇晃,圆润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时而又颤颤巍巍地无力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