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现在。在忍足的注视中,不二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从内裤里剥出了那根东西熟练地套弄起来,另外一只沾了润滑的手则贴着自己那截光裸的后腰,滑进了暂时看不到的地方。
不过在这部分里,不二显然仍然在掌控性事的进展,他按照自己的节奏动着,一点点引导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深入自己的身体。他对自己的敏感点相当熟悉,在进入的过程里也会刻意在律动中引导杵头去撞击那几处软肉,然后享受地在突袭而来的刺激下,攫取那些胀痛中如闪电般清晰的快感。
显然这空隙是不二故意留下的,他一边直起身来一边问:“知道应该什么时候挣开吧?”
当然一切在此时此刻都不重要,忍足也没心思去想,毕竟不二正半跪在他的面前,用嘴咬着拉链慢慢往下拽。
其实忍足还挺在意自己能不能在合适的时候主动回来的,虽然如果他足够熟练就会知道,这种事情倒也没有标准答案,只是现在他确实在偷偷地为这种问题分散了注意力。
“抱歉啊,我原本是个很注重时机的人。”忍足将扯下来的皮带往旁边一丢,也抬腿将一边的膝盖搁到了床上,又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袖子往上撸了一把,“但也有无法忍耐的时候。”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熟练·中
“你做过几次?”
“想到你都准备舔了……不硬岂不是很不捧场。”
这个补充回答让忍足怔愣了一下,他确信自己没有问那个的意思,不过没再多说什么。
“这样啊……”不二有些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却没有真的用嘴继续,而是伸手抽出了忍足的皮带,然后撑着床爬起来了点,用一种很亲昵的姿势窝进了对方怀里,却伸手将忍足的双手反制在背后,用刚抽出来的腰带绕了两圈扣上。
不二坐下去的时候是转过身背对着的,看不到表情,忍足只感觉到下面碰到了那个湿润却还有些窄小的入口,眼前是仍然穿戴整齐的,却微微颤抖的后背,偏偏后颈从领子上露出来了一点,沾着几缕碎发。他试着坐得深一些的时候又昂起了脖子,那截皮肤就在忍足眼前晃着,忽地让人有点心痒,所以忍足遵循冲动咬了上去。
“该说是我的荣……唔!”不二以跪姿伏在床上,正笑着要回过头去说话,突然被掐着腰将下半身抬起来了一点,刚刚因为姿势变化才拔出去的东西猛然重新捅了进来。
缺乏同性性经验并不意味着忍足还是个雏,他吮着齿间的皮肉,在不二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新鲜的吻痕,就像是一个标记一样。
刚好后面扩张得差不多了,不二和之前变魔术般摸出润滑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个套给忍足戴上,幸运的是大小刚好。然后他把裤子拉到膝弯,示意忍足稍微向后靠靠,留给他一些进行下一步的位置。
包含:忍不二,少量冢不二提及
最后一句话被念出来的时候忍足刻意压低了嗓音,有些沙哑的音色在这种时候除了色气几乎叫人想不到其它,就连不二都听得有些腿软。不过毕竟是风月老手,这般反转变动下还有余力思考回应。
自己好像招惹了一头狼。
“这……也不是……”忍足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回应,但看着笑容一如既往的不二站在床前的样子,他突然鬼使神差地,产生了一种想看到那样的表情破碎的欲望,“算了,不,我的意思是,好啊。”
“怎么样,你要先洗澡吗?”不二进门以后就毫不犹豫地把绚烂的东京夜景用窗帘遮上了,回过头来看到忍足还呆在门口,忍不住出口调戏道,“要不然就穿着衣服先来一次?”
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几乎是立刻鼓了出来,要不是有内裤兜着应该会打到不二的脸上。棕发的男人笑眯着眼,那双蓝色眼睛往上瞥了一眼忍足:“很精神哟。”
忍足一直以来都对男同性恋没什么兴趣,自然在最初是有些僵硬的,不过不二在初体验这件事上可以说是个近乎完美的引导者甚至有些过分熟练了。
这话确实出乎不二的意料,以至于他也怔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慢慢地解开了皮带的搭扣:“忍足君,倒是比我想的要热情很多呢。”
直到刷开房门,忍足才对目前的状况有了些许实感。
来回反复数次,不二终于是大致能全部吃进去了,他原打算再稍微适应片刻,可还未来得及再喘息几下,突然就被一股力量勒着推到了床上。
“这是要怎么玩?”忍足试探了一下,确认了皮带其实并没有扣得很紧,如果用力一点,要摆脱出来应该不难。
而不二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分神,凑上来吻他的嘴角,轻轻地像是嬉闹一样,倒也很好地让人回过了神来。
“不记得了。放心,没病。”
“啊……”不二也没料到忍足会突然这样做,发出了短促的呻吟,预料之外的酥麻感从被啃咬的地方流经全身,两个人贴得更紧,也打乱了他的节奏,下面一下吃进去了太多,涨涨地,仿佛是那杯朗姆的酒劲终于反了上来,让他有些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