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修匀的腿被男人架在有力的臂弯上,腰部以下的身体几乎悬空了,而那水泞的女阴和翁动的骚穴,此刻危险而彻底的暴露在男人高高扬起的粗大下,季星祈只来得及短促的惊呼一声,在“噗嗤”一声后,他的身体再次绷直,然后被男人揽住腰,重重的撞向了巨硕的卵囊。
玉白的足尖绷紧了,全都吃进去了。那粗长到异凛的柱身连着硕圆的棱头,轻而易举的便到达了宫口,碾压过,摩擦出水,就是绕着那饥渴的口打着转,小幅度而密集的浅刺着。
季星祈忍不住喃喃道。
嫩软的穴,此刻被紫黑丑陋的雄物撑到极致,还要谄媚的含着他昂扬的阳具,甚至撑开到连穴边缘都带着薄透的粉,但依旧能挤出地方坠下剔透而粘腻的爱液,然后顺着嫣红的股缝隙滑过,浸润的嫣粉的后穴湿软。
季星祈的空虚没了,渴望却被他哥更多的吊起,他攀着男人结实的臂弯,当搏动的青筋碾压过甬道软嫩的骚凸时,便情难自抑的留下道道抓痕。
“哈……好长……哥哥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撞到子宫里呢……”
邵戎被绞的发疼,湿软的甬道紧紧含着他,包裹住阳物上盘踞的脉络,感受着雄性的搏动,他握住季星祈的腰,试探的抽动一下。
他哥常年在野外训练作战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麦色,体格也比他强健许多,那贲张的肌肉上线条流畅劲瘦,精悍的腹肌轮廓分明,此刻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肌理的纹路汇合,凝聚在腰腹处,然后坠落,打湿季星祈同样潮湿的皮肤。
“粗不粗?嗯?”
等到他回过神时,抬眸对上的是邵戎锐利而英气的面庞,那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盛满温柔。
三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化作激发欲望的一剂猛药,明明是来疏解欲望,却坠着他,朝另一个不可收拾的方向而去。
他汗津津的,享受似的伏在他弟弟身上,短暂而惬意的休息着,同时也不忘把
粗烫的肉滚搅弄着过分敏感的宫口,还未从方才射精过后的欢愉醒神的季星祈哪里承受住这种刺激,那搅动的肉逼又重又狠的擦过穴内每一个敏感点,搅的穴心酸胀软麻,十几个插送下来,又哆嗦着高潮了。
“长不长,嗯?”
“哈……”
“哈啊……爽……被哥哥肏尿了要……”
太爽了。
这是他此前的人生从未接触过的温柔地,耻骨抵着耻骨,卵囊磨着卵囊,他弟弟同样流着水的阴茎,乱擦过他精实的腹肌。
般汹涌而出,浇的那紫黑的肉柱水光黑亮,连同下面巨硕的卵蛋和丰茂的密林也泛着光泽。
“啊……”
然后那肉棒凶猛的劈开绞紧的肉穴,直直的撞开宫口细细碾磨,等季星祈快到临近的一点时,又整根的拔出。
他看着他弟眼里含着细碎的水光,面庞潮红迷离一片,整根拔出,用紫红的菇头磨磨肏开了水穴,拨弄的蚌肉开合,吐出粘腻的水汁,惹的身下人剧烈的绞紧绷直,急不可耐的扭动着胯部去吃硕长的肉棒。
这次喷出的水又多又烫,浇的邵戎的大鸡巴舒爽极了,他就着满穴的爱液急急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人身上,低喘了几声,猛然破开穴眼,对着那出水的泉眼,射了出来。
“哥哥……”
“啊哈……要射了……”
男人的指腹擦过宋知宴身上斑驳的精液,一边含入自己的口中,一边惩罚似的又狠狠塞了进去,粗暴的破开宫口,剧烈的打着转的插。
季星祈潮喷了足足半分钟,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被他哥温柔的吻过,咸涩的,湿润的。
“你知道在床上这样叫,会很危险的吗?”
而邵戎像是受了某种鼓舞一般,变着方向与力度的朝那里频频刺去,又狠又急,拔出大半根水亮的鸡巴,然后猛的肏去,撞的g点发颤,撞的季星祈穴心一阵酸软……
他深深浅浅的撞起了后穴,看着花褶被抚平,急迫贪婪的吞吐起龟头,再撸动起季星祈的鸡巴,粗粝的指腹重重擦过龟头。
热、胀、硬。
肉贴着肉的摩擦,彼此的体温没有遮挡的传递,胀的发烫的阳具与柔软羞怯的嫩逼,润着彼此交融的爱液,生热,催情。
“还没回答哥哥呢,鸡巴粗不粗,干的你爽不爽?”
第一次性爱的鸡巴储存了太久的浓精,热烫浓稠的异常,他哥射了很久,混着自己源源不断的骚水儿,久到季星祈感觉肚子那里都胀胀的,邵戎也不舍得把自己的粗逼拔出来。
邵戎眼中方才盛满的温柔一点一点褪去,更多的被另一种危险的情绪占据。一个男人对爱人的,满满的征服。
邵戎闭着眼,喉结快速的滚动,发出一声逼近于兽性的低吼,兀自消化这滔天的快意。
特殊的身体总是格外敏感一些,双重的高潮交叠起来,让季星祈攀着他哥的胳膊,忍不住狠狠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腹间,落在邵戎蜷曲的阴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