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踮着脚抬起屁股,黏满水的软逼与黑色的裤子分离,拉出长长的、透明的水丝。江池调整着手机的镜头,确保能完美地记录下少年自主破处的精彩画面。
都是如此的扭曲。
“我的名字是……简应怜,应该的应,怜悯的怜。目前就读于南城a大,是26级应用心理学专业本科生……”
“我……我自甘下贱,随便发、发骚,勾引男人。我,我还,还管不住……管不住骚逼,在主人面前乱喷水……”
之后呢,就像所有恶俗的色情片桥段一般,随着镜头拉远,少年赤裸着的下体被相机清晰地记录下,看起来温和单纯的少年在罪魁祸首的指引下,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出不知廉耻的台词——
“为了惩罚我的、骚逼,我请求、请求用主人的……大鸡巴,操、操烂我的贱逼……呜……”
“接下来是,小母狗的……破处展示,请……请各位欣赏……”
在被阴茎顶上那层薄膜的瞬间,简应怜蓦地睁大了眼,漂亮的腰肢色情地抽动几下,腿间,清亮的淫液从龟头与阴道间细微的缝隙中溢出。江池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简应怜失神的姿态,如果他现在手边有记号笔,他一定会应景地在少年光洁的小腹上写下:破处中,当前高潮次数:二。
当然,次数得用正字来记。
百灵鸟一般悦耳的声音:
猎物红肿的眼眶自然不能引起猎人的同情,甚至相反,兴奋感和性欲迅速攀上他的身体,只有在这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他与江凌掣确实是血脉相连的父子——
扯下裤头时,苏醒的阴茎已经将黑色内裤撑出一个鼓包。在他目光的示意下,简应怜略显瑟缩地被迫地伸出了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覆上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勃发的肉柱一摆脱内裤的束缚,就抽向了简应怜软嫩的手心。仿佛被掌中狰狞的阴茎烫到一般,简应怜可怜地颤了下脊背,他似乎下意识地想将手收回,却又在催眠的驱使下生生止住动作,重新用双手握住完全勃起的阴茎——倒仿佛当真是他自己饥渴难耐一般。
被少年的一双手虚握着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在龟头终于陷入温软湿热的巢穴时,江池嘴角扬起,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