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林叶的衣裳,看着林叶赤裸的肉体,掌心按在林叶的胸口处,感受到里面心脏的跳动,恨不得剖开林叶的皮肉,睁大眼睛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总想透过皮囊看到别的东西,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清楚,皮囊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喜怒哀乐、苦痛欢愉、美丑妍媸,都因皮囊而不同,人一生的努力,就是为了照顾好这幅皮囊,唯一永久的陪伴,也是这幅皮囊。
林叶感受着下半身被填满的充实感觉,伸出舌头,描摹着周岩的唇瓣,双方吻得难舍难分,仿佛能从对方口中尝出一点甜蜜,身下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
周岩将他往上托了托后,便强有力地迅猛撞击起来,肉棒在林叶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向上挺动,都让林叶的身体短暂地腾空,随后再重重地坐下来,紧缩的后庭容纳着粗长胀大的肉棒,反复的摩擦撞击中,一层一层地向着高潮攀越而去。
林叶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抖。
“谢谢。”
周岩俯身,吮吸林叶的唇瓣,舌尖碰撞纠缠,似爱侣一样情意浓厚,他腰部摆动,加快撞击力度,炙热坚硬的肉棒侵入林叶的后庭,在里面肆意撞击捣干,每次深入,都撑开甬道,肉冠刮蹭着里面的褶皱,龟头时不时捣干刺激着前列腺。
小孩啊,真是小孩。
身体带来什么感觉,就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周岩总希望划开他的皮囊,好像这就能看到别的东西一样。
安赢骂完,直接进门,头也不回地说道:“借你这地睡个觉。”
“我听到你说话了,开门!”安赢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真好看。”
周岩还算索求什么?
林叶当然喜欢安赢,虽然是纯粹的肉体上的喜欢,但这种喜欢的反应也很直观和强烈,那就是反应在肉体上。
四目相对。
周岩现在正和他身体相连,瞬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动声色地腾出一只手握紧门把手之后,快速打开了门。
周岩声音干涩,他想要是拥抱,触及灵魂的拥抱,但在林叶怀里,他能感觉到,林叶只是想要皮肉的碰撞和快感。
林叶坐起来,拥周岩入怀,下巴磕在周岩的肩膀上,语气赞扬,仿佛在拥抱一朵美丽得洋洋洒洒的花,肉体的愉悦,视觉的惊艳,无忧无虑的衣食住行,还不够吗?
没有。
周岩俯下身,浅浅淡淡地亲吻着林叶的脸庞、耳廓、脖颈,合上眼,好像在融化一座雪山,可是他自知做不到,这只是一种无望的努力。
林叶伸手,温热掌心覆盖在周岩略凉的手背上,抓住周岩的手后,他放在自己唇上,清浅一吻。
直到门铃响起。
看着周岩忧伤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
林叶凑到猫眼处看,发现是安赢,他做口型对周岩说道:“我让他回去吧。”
“你对谁都会这么笑吗?”
“你不是喜欢他吗?”周岩反问。
他就像在一个空空的玻璃瓶里找水,玻璃瓶反射阳光,坦荡自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没有水,是他自己不甘心,反复地把玻璃瓶倒出来,妄图在干燥的瓶底找出一滴水的痕迹。
周岩托起林叶的屁股,将林叶抱在了身上,然后在客厅里转着圈走路。
林叶躺在周岩身下,承受着撞击,享受着快感,欣赏着美貌,盘算着有周岩帮忙,他在生意场上能再进几步?
肉体撞击,快速的负距离接触,猛烈的刮蹭抽插,使得快感像潮水般涌来,逐渐打散林叶脑海里的想法,全身心地陷入这场欢爱之中,目光迷离看着周岩,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还有“啪啪啪”的负距离接触声音。
周岩干的时间长了,声音有些沙哑,在他耳边说话时,显出几分与以往稚气所不同的成熟,然后就这样依然停留在他的身体里,抱着林叶,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
他毫无边界感,像个任性的横冲直撞的孩子,林叶却又宠溺他,因为太好满足,就像明明白白表示要骗钱的游戏一样,只要愿意充值,这游戏怎么着都行。
安赢看到的便是林叶攀在周岩身上,两个人淫乱相交的画面。
新欢旧爱,还是别碰头为好。
林叶双腿缠着周岩的腰,随着周岩走路的幅度,他也随之上上下下地起伏,两人的身体自然地分开,又更深度地结合,直到他攀在周岩的身上高潮,后庭猛地一缩,他几乎无法自控地抱紧周岩,下半身痉挛颤抖。
“别动。”
随后不等林叶回答,他将林叶放下之后,让林叶扶着墙壁,他则是站在林叶身后,攥住林叶的腰,然后挺身而入,阴茎从后面挺入林叶的后庭,在里面大
他听到安赢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到两个人之前在床上翻云覆雨。
温和的学长。
林叶看向周岩,问道:“怎么突然开门?”
“我操!”
从生到死,皮囊才是人永远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