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咳嗽都半死不活。但是在时间流尽前,他永远不会真正死去。我会在这儿把你操到流血至死,joker咧着嘴告诉他,在那之前我会依次锯掉你的左手,右手,左腿,右腿,最后是你可怜的小鸡巴,然后射进去,让你像个残缺的娃娃一样,包着我的精液在这雪地上血淋淋地死去。
他闭上眼。
“你探索过人棍的玩法吗,发明家……把它们都砍掉,你觉得如何?”
包裹着他的肠肉热,而紧,浸润着鲜血的湿濡。垂死的猎物成为他的鸡巴套子,还在不屈不挠地爬向他的逃脱。joker掐住青年的脖颈,满意地看到那张俊脸在窒息中发紫,两眼翻白,而胯下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性器,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诺顿是在对面年轻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低喘着射出来的。
白浊溅射在地毯上,水分慢慢渗透进去。男人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身后的红披肩漂亮青年才慢慢拔出来。
“画作完成那一刻总是过分美好。”瓦尔登餍足地轻叹了一声。
胸腔内隐隐不适,似乎是那被陨铁污染了的身体隐约感觉到了另一方磁极,且就在他本来打算查看的方向——矿洞的入口。
是他自己的。或者说,在逼仄的空气稀少的矿洞里劳作的他自己的。他早已脱离那个环境,虽然过去依旧给他留下了一个有些糟糕的肺,但这样仿佛攥取空气都成了濒死的渴求一般的喘息,乍一听还是颇为陌生。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身上穿的似乎是早年下矿时常穿的衣服,矿工帽上的灯亮着,照亮周围一圈灰尘蒙蒙的空气。靴子破了一个洞,脚趾都能感觉到寒冷潮湿的空气。
疼痛、寒冷,还有后穴鲜明得异常的饱胀与酥麻。卢卡觉得自己变成了小丑手中可悲的玩偶,是拆是卸都由不得自己掌控。他冻得僵硬的肢体被一点点揉开,joker阴测测的声音响在他的耳后:
诺顿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笑了一声。
“放我下来。”诺顿偏头对画家说。
向。
joker又松开他。
他听到艰难的、仿佛塞满碎石土灰般的喘息,然后不出预料地放大成破了肺一般嘶哑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
天色晦暗,蒙着一层霾似的阴云。这里的一切景物都隐隐显得熟悉,像他看到过的很多矿洞的外围,却又没有一个能完全对得上。景色过于荒败,他看不出任何可能存在的人影。
joker愉快地大笑起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提起电锯,而是在数十下疯狂的冲刺后射在卢卡体内。
“嗬…嗬…哼哼…哼……”喘息变为低沉的小调,最后化为一声轻笑散去。
呼吸里卡着血沫,青年发出艰难的“嗬嗬”声响,但joker把他翻过来时仍看到那只完好的眼睛瞪视着他,不屈,怒火,还有……哈!欲望。相比这么多年以来他看过的那些麻木的死人一般的眼珠子来说,这可太有新意了。庄园里奇怪的变化似乎赋予了不少人过分的鲜活。
joker并不阻止他,甚至还操弄着把他往前顶,沿途拉出触目惊心的血痕。肉体的撞击声、痛苦的呻吟;兴奋的喘息、无法控制的狂笑,都被风雪裹得七零八落。青年的后穴被迫吞吐着身后怪物硕大的阴茎,腰肢被怪物粗糙的双手握着,那手指染着他的血。等到人类好不容易触碰到地窖的边沿,joker大笑着拔出来,拽着他的脚踝猛地把人拖行回最开始的地方。
看来短时间内他只能在画架上自然风干了。
诺顿往前走了一步,不可避免地踩进浑浊的水洼。
这位艺术家似乎对已经完成的画作失去了兴趣,此刻一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正仔细地打量着击球手深色油亮的身体,似乎在考虑怎么下笔。听到诺顿的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没有回答。
诺顿·坎贝尔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在他记忆中颇为熟悉的布置,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往里面走去。
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眼前却不是画家那空荡的大厅。他实实在在地站在地上,站在,一片泥泞的遍布着碎石的土地,杂草从石缝中钻出来,七歪八扭地倒伏着。
天旋地转。
诺顿·坎贝尔眯了眯眼。
青年在最后那波顶弄中痉挛,再次裂开的伤口晕染出新一片的血污。怪物提起他的脚踝,粗暴地将他拖行到地窖口。
“嗬…嗬…”
怪物狂笑着,把他扔了下去。
“回去慢慢洗屁股吧,小子!”
诺顿稍微动了动,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肛口里流出来,风一吹过,微凉,不知道是被搅散了的颜料还是精液。或者是它们的混合。他抬起头时,对面的击球手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
“啪嗒”
他花了些功夫辨认人类的口型。青年说不出话,沾血的双唇一开一合,无声地回答他:那么我将找到机会如数奉还,除此之外,我还要把你的眼洞当厕所,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