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粟捂着嘴泪水已经流了下来,她紧紧抓着易烽的手,仿佛是最后的依靠,“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的疏忽,孩子不会丢就不会去世,成卢也不会疯。”
燕成卢突然看见了门口,躲在保姆身后背着书包的易广焓,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儿子,儿子你回来了!”
易广焓直接被吓哭了,立马跑到了易烽的身后,“爸爸,我怕!”
她已经疯了,不,是一直都没有真正清醒过。
陈时安端了杯热
现场一片混乱,易衿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的看着这一幕,神色复杂清冷,转身回到了房间,在路上差点绊了一跤,一路像逃跑一样,进房间迅速锁上了门。
燕成卢已经被心理医生管制了起来,几乎动用了全院的人才来进行观察治疗,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易家和燕家的关系倒没有受什么影响,两家人开始筹备起了婚事。
……
妇,“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会搞垮易家,你们会变得痛苦,我要杀了你们的女儿,让你们也体会失去孩子的感觉,我要让你们这个家变得支离破碎!”
燕锴不敢去看易衿是什么神情,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人,“伯父伯母,你们先回房……还有易衿,带她回去。”
易衿去了陈时安的家,思绪很乱。
***
虽然回到了燕锴的家,但自从那天起,易衿就拒绝再见到燕锴,但他却让没说让婚礼取消。直到婚礼的前一天,她突然消失了。
易烽看着地上的女人,皱着眉,“她现在很不清醒,需要马上联系医生控制住她。”
燕锴表面上淡定冷静,一幅预料中的样子,实则心里已经焦急了起来。
易烽握住了妻子的手,“不怪你,是保姆太粗心,你不要多想。”
婚礼如约而至,新娘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