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待成员们更严厉,对待新人们更恨铁不成钢,成员们新人们面对无处释放的压力,都纷纷向杜若吐苦水。杜若都只拍拍他们的肩膀说,加油嘛,加油。
林约哈哈笑起来:“我起鸡皮疙瘩而已,又不是Hale,他受就行了嘛,我要是
从前当惯了“隐居山顶洞人”的杜若,也渐渐成为了他们所可以依赖和倾诉的人。
林约偶尔回国,基本上都是回来过节,要不就是回来谈恋爱。这段时间他传了绯闻,对方是某丰满的美丽女演员,演技一般,面容却是极可爱的。
乐队解散的这第二个年头,下手吉他帕克忠心耿耿地跟着唐景人干,心甘情愿地给他“打工”。林约则长期在国外,没有组成任何新乐队,也无心solo活动,在音乐上可以说没有什么建树了。新贝斯手转到幕后去,泰斯也许在他的“治愈音乐”上取得了成功吧,谁知道呢?已经没有人去关心这些了。
了各种各样的声音片段。乐队成员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感觉到了其中不明觉厉的紧张感,都跟着不休不眠地活动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在FIRE HOUSE里,林约久违地坐在吧台前,和正在往威士忌里加冰块的杜若聊天。
杜若也不爱究真假。林约说她变了,她想,谁不在变呢?她和林约也不可能再把车开到江边河堤上坐通宵了。
“能发生什么啊?”她把威士忌递给林约,说,“如果有,也只能是我更爱他了啊。”
本来准备喝一口酒的林约,又立马把酒退出来说:“天啊,世界变了,你也能说出这种甜言蜜语了。天啊,说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杜若不爽地白他一眼:“真难伺候,铁骨铮铮又说冷若冰霜,小鸟依人又说要起鸡皮疙瘩。”
Rubus连影子都已消失得无形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