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不是第二被告提醒，你本来不想杀死他的？”
, 说要去自首。Michelle又哭着说，如果我们去自首的话，我酒会坐牢, 到时候她怎么办？我决定把Bowie拖下水，让他不敢自首，也不敢报案。”
“她不是我杀的，我到她家的时候，Michelle已经把她勒死了。”
宋家齐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胡先生，刚才你说十年前你看到方世荣‘染指’我的当事人。我想请教你，你所谓的‘染指’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伪造成王彩凤自杀的假象？”
“是。”胡启仁回答完，叹口气低下了头。
“撞死曾子华的时候呢？”
“也就是说，又是在第二被告的指引下你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王彩凤呢？”
“因为Michelle哭着说她杀了人，会坐牢的，她不想坐牢，所以我帮她把现场布置的好像Cindy自杀一样。”
“是……是阿Jay对Michelle不轨……”
“Bowie说他收藏了我杀死阿Jay的凶器，跟我要一百万离开香港。我本来没想过要撞死他的，不过Michelle在我身边说，就算我给了钱，他也有可能把事情说出去。我想他既然能把指证我的证据藏那么久，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这才起了杀心撞死了他。”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张律师很欣慰，自己的当事人终于知道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别人了。
“是。”胡启仁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打算的是，如果Bowie坚持要离开香港避风头，我就给他五十万。”
“也就是说，在我的当事人开口说方世荣欺负自己之前，你已经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