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顿时叫苦说:“得罪了景瑞明还不够,你还要往肖帆的枪口上碰啊?老婆啊,人家的家务事,你是不是介入得深了点?”
舒飞说:“嗯,你说得对。现在算了,肖帆正在气头上,也听不进去我说话,明天我再给他打电话,好好说他一顿。”
坚持他只能在下面,那时候你又把他当女人了!你这不是双重标准是什么?反正他是不是你老婆,就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好用了!”
高远说:“怎么说呢?刚才你说景瑞明说得狠了点,咱们虽然是肖帆那一方的,可是,这种明显偏袒的态度不太好吧?既然是帮着人家调解,就应该不偏不倚,各打五十大板才对。”
舒飞歉然地说:“我其实根本不爱管人家的闲事,可是,肖帆对我有恩,在我最困难的事情只有他帮了我,我一直记着他的人情。所以,现在看着他和景瑞明好像走进一个死胡同里一样
这话一说,景瑞明顿时恼羞成怒,将烟大力摁灭在烟灰缸了,然后起身穿外套,说:“得,你们今天不是请我吃饭,是在这里开批斗会,三人斗地主呢!我才是最该先走的。”
景瑞明走了,留下舒飞和高远,还有一桌子菜。
高远很想说“是”,老婆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把他们约出来见了一面就够了,谈得好谈不好咱们这样局外人着急也没用啊。
舒飞一脸郁闷的表情问高远:“我今天是不是说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