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少尉:“可能会有上千架,但就从现在的雷达探测结果来看,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些飞机的目标到底是北部的哪座城市。”
秒针继续在无人问津的角落转动着,也将分针再次往后挤了一格。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绿眼睛贵族合上手上的怀表,并站起身来道:“过了今晚的12点,就是元首的生日了。在这种时候,再小心也不为过。为防止可能的□□,首都柏林现在就开始进入戒严状态。”
当克劳斯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他就听到哈尔德将军说道:“这次不行动也好。毕竟希姆莱今晚不在贝希特斯加登。如果不能够在刺杀元首的同时也把希姆莱这个恶魔解决掉,那一定会后患无穷
他的一名部下来报道:“报告,被袭击的电台已经夺回,那名波兰劳工和他的同伙也都已经在袭击中丧命了!”
林雪涅:“大约会有多少架?”
在柏林郊区的一栋房子里,前陆军总参谋部参谋长哈尔德将军正与数位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在那里密会着。
“滴答”,“滴答”。
量十分庞大。”
在柏林的党卫军指挥部大楼里,绿眼睛的贵族在依旧还完好着的一件办公室里打开了他一直以来都随身携带着的怀表。
那时候的林雪涅似乎还没有现在的那么漂亮,眼睛里也带着更俏皮的天真。
就连波兹坦的执政长官,有着俾斯麦这个姓氏却只是个平民的戈特弗里德也在那里。
“滴答”,“滴答”。
秒针继续越过分针,并且也随着那沉重脚步的靠近而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在怀表表盖的内侧,有着一张他的妻子在很久以前拍摄的照片。
当艾伯赫特盯着照片上的妻子久久没有动作的时候,他等待的那个敲门声也就在此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