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我提前得到了假期。”
“但在回到柏林之后,我就能够有更多用来思考其它事的时间了。然后我才会发现,那些事其实比这一场场的小战役要重要得多得多。”
在好一会儿之后,克劳斯才对丝毫没有躲避他视线的绿眼睛贵族说道:“艾伯赫特,我们之间只相差了不到一岁。比起路德维希,我想我们的成长轨迹应该更相似。我们都是一样,在保守的上一代还在对纳粹党以及元首持怀疑态度的时候就认同了他们。我们都曾认为那个奥地利人会是能够拯救德意志的“天选之人”。”
因为艾伯赫特依旧还清楚地记得,对方在来到布拉格参加他的婚礼时还和他抱怨过,说北非军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糟糕。
当艾伯赫特在办公室里得知他的好友克劳斯居然跑来保安局找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反常。
这种前后的反差让艾伯赫特选择了更为保守地说出了试探的话语道:“看起来你改变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那应当不仅仅是在审视对方,更是在向对方展现自己的内心。
克劳斯:“对。在北非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满脑子里都是局部战局的形势,我想的是如何帮助北非军赢得一场场很小很小的胜利。
而对方在见到他时所说的第一句话,以及那说话的方式则更是让绿眼睛的贵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当克劳斯说出“曾认
那时的克劳斯还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让在参加完了这场婚礼后就即刻返回北非。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分明是三人之中最先参军,却偏偏对于身旁的好友如何卷入权利漩涡一无所知的伯爵阁下才终于转头正视了艾伯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