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栩捏捏她的鼻子,道:“那个被摄了心神,又请志觉师叔给她施了针,压制了她的武功,否则我怎敢放心让你和她接触?”
颜栩在心底叹了口气,原来女人是泼妇还是温柔小猫,也不过就是一碗醋而已。
玲珑张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穿着月白的寝意,盖着水蓝色满池娇的锦被,一头青丝散开着,洒在同样是水蓝色的枕头上,衬得她的脸更加苍白。
“不,她是昏迷。我发现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几个月了,依然没有醒来。”
屋内布置清雅,和外面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是她这一世遇到的最诡异的事了,比起当年那个带着金雕要抓她的事情更加诡异。
一水的黄花梨家俱,摆着玉石盆景、米分彩茶具,几案上的甜白瓷花笏里还插着一大捧石榴花。
床上挂着绯红的幔帐,幔帐用金钩挑起来,床上的人清皙可见。
他真的在这里养女人了,还不只养了一个。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颜栩说到这里,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宫里别的没有,这种法子还是很多的,本王的子嗣,怎能是谁想怀就能怀的?我又不是七哥九哥那样粗心的人,小顺子他们当然也不是。”
“那她的孩子?”玲珑问道。
“那……那个呢?”玲珑问道。
她忍不住死死抱住颜栩的胳膊,还好还好,这次她破釜沉舟地跑过来,颜栩终于给了她一个答案。
但无论如何,她心里的郁结没有了。
她扬起脸,刚才还满是惊恐的小脸,现在已是一片阳光。
“她是睡了,还是……”玲珑问道。
但那姣好的五官却依然无比熟悉,即使是在睡梦中,玲珑也能感觉到她不耐烦的模样。
七皇子和九皇子都生出了不该生的子嗣,这都是他们的把柄,九皇子的孩子被慎刑司的人当场弄死,还连累了他的嫡长子;七皇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