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喝了酒,麻烦你送我会曜庭大厦。”
秦琛站在曜庭大厦的顶楼办公室,窗外是曜庭这百年内搭建的王国,一转身,就可以看见许以真湖南灯光专注处理文件的样子,即使坐在这样威严的老板椅上,脑子里装着雷厉风行的算计,手头上处理着分分钟会出现在浦川商保头条的事情,他看起来还是只是像一个占了大人座位端坐着写课后作业的小学生。
秦琛疑惑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许以真给他听这段录音是告诉他不行了?
许以真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他耳边吹气,“我举不举,难道你不知道吗?”
秦琛语塞,继续听录音,“王总,他不行……我总不能硬上吧……”后面又是姜娉陆陆续续的声音,他又听了一段,就反应过来姜娉电话那头的是谁了?
许以真仰着头,露出两个梨涡,笑得还是很甜,可是秦琛却觉得眼前的青年不一样了。
“在美国的时候,其实我是想学画画,许仲鹤很生气,他说许家的孩子竟然要去做穷酸的画匠,他说对我很失望。”
“然后你就妥协了?”
“哦”
秦琛老实的告诉他,“你还是不像是做这些事了?”
“你看我做什么?”许以真忽然问他。
“王家梁?”
夜色如此安静,秦琛依然看不懂许以真,却
“我早就是商科硕士了……”许以真争辩。
许以真点点头,“他是许仲鹤的人,很早以前就不安分了,终于露出马脚了。”
“你……不能……”
许以真抬起头,眨眨眼睛,“不然呢”他说完嗤笑了一下,忽然有些心酸——毕竟,那个时候许以真所有的庇护都来自许仲鹤觉得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