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感概：“我的天呐，他竟然真是你爸，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都要羡慕死了！你竟然能忍住不说……”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身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随即另外两位舍友也附和起来。
于是大家又都知道，我是楚天甚的女儿了。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身体弯曲的弧度，慢慢滑落至胸前，露出我塌下的柔韧的腰。
他紧紧握住我苍白的手指，我便不再敢动。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强烈要求下，我开始姓楚。
我想让他别看。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巴掌声响亮，水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湿了。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是威胁。
楚天甚走到我身边，扶住我，轻拍我的后背，我微不可见地躲避。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楚天甚卸下袖扣，挽起衬衫袖口至手肘。
窗外烈日当空，绿荫如盖，我站在室内，距离大门咫尺之遥，阳光洒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空地，来不及照到我身上。
他要我留在他身边，留在这个国家这座城市，他不许我出去念书。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啊？”
一种逼人至死的美丽。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切，牛什么啊。”
我冷冷打断她：“他不是我爸爸。”
楚天甚镇定自若，对身后一脸关切的校领导解释道：“我女儿身体不好，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情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种，更绝望，更美丽。
我跪下来，朝他抬起屁股。
我眼前却一片晕眩，一片刺眼金光，众目睽睽之下，我想吐。
上大学以来，我一直努力地隐瞒我和楚天甚的关系，我不想再像初高中时那样招摇，那样备受瞩目，结果他一句话，就令我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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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
他一边打，我一边流水。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可是我做不到。
那晚回宿舍，舍友格外羡慕我：“楚天甚是你爸爸你怎么从来不说啊！太不把我们当自己人了吧？”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手中玫瑰颤抖，花瓣落到我的腰上，花刺戳进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下来。
他打我。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她嘀咕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是，他不肯罢休。
小莲，不要看。
于是我扶住门框，开始干呕，胃内翻江倒海，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唯独呕得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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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大小姐脾气不好理解一下啦。”
我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逃离他。
他打一下，我身体颤一下，臀肉在他掌下颤出一道肉浪，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点晶莹粘滑的液。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她困惑地看我一眼，我没理她，默默翻过一页书，解一道新公式。
“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羞耻，隐秘的穴裸露在男人眼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羞耻，浸湿他手掌的羞耻。
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准确来说，他并非打屁股，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穴。
病入膏肓。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