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另外两位舍友也附和起来。
“啧啧,大小姐脾气不好理解一下啦。”
不能说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这是秘密,我的秘密,我和他的秘密,我和他和我母亲的秘密。
只会长出丑陋的疤。
但我的身体,我的心理,都渴望,永不停歇地渴望。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们:“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解开绑住我的丝巾,扔了玫瑰,用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
美是阻止我伤害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还是个很积极活着的人。如果想死的心真的渴切,是不会在乎漂亮与否这件事的。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我的亲生父亲姓程,原本我也姓程。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啊?”
所以伤口永远不会长出玫瑰。
对我而言,死亡需要仪式感。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羞耻,隐秘的穴裸露在男人眼前的羞耻,被手心直接扇打的羞耻,淫液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羞耻,浸湿他手掌的羞耻。
一种逼人至死的美丽。
后来我不再想死,却发现我有性瘾。
母亲改嫁后,在楚天甚的强烈要求下,我开始姓楚。
他一边打,我一边流水。
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我很崩溃,我应该厌恶这种事情的,我应该恐惧这种事情的。
不能说楚天甚是个变态,是个禽兽。
病入膏肓。
我害怕丑陋。
想到死的时候,我也想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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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他并非打屁股,他是用手掌,拍打我的穴。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我唯一能说的人只有我的母亲。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手中玫瑰颤抖,花瓣落到我的腰上,花刺戳进我的指尖,细密的血珠淋下来。
他说,你冠了我的姓,你是我的。
可是后来,她咬牙切齿地骂我是小狐狸精。
我不能抹黑他,他绝对正义的形象,他光明伟岸的形象,他深入人心的形象。我不能破坏,不能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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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惑地看我一眼,我没理她,默默翻过一页书,解一道新公式。
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她继续感概:“我的天呐,他竟然真是你爸,你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都要羡慕死了!你竟然能忍住不说……”
可是我做不到。
我渴望性本身
她生了根,汲取我的血液,染红她的花瓣。
小莲,不要看。
醒来后,我一直有种隐晦的冲动,想把刀锋握进手里,一刀贯穿掌心。
巴掌声响亮,水声黏腻,很快,他的手掌就湿了。
一具美丽的尸体才值得惊叹与猜疑。否则就只是尸体。
我想让他别看。
她嘀咕了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一直梦见那支玫瑰,握在我掌心的那支玫瑰,渐渐地,和我掌心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我不再与她们争执,我确实有病。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轻声说,没有老狐狸精,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呢?
大一那年暑假回家,我忘记是什么事情惹到楚天甚,他惩罚我。他惩罚我的方式较之几年前的那种,更绝望,更美丽。
她们看我:“你有病吧。”
他抓住我的手,背至身后,用丝巾绑住,让我掌心握一支玫瑰。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但是会留下一道伤口。
楚天甚卸下袖扣,挽起衬衫袖口至手肘。
我跪下来,朝他抬起屁股。
辛波斯卡说,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
把那支玫瑰拔出来。连根拔出来。
他打一下,我身体颤一下,臀肉在他掌下颤出一道肉浪,穴口无法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点晶莹粘滑的液。
我冷冷打断她:“他不是我爸爸。”
过分宽松的睡衣随着身体弯曲的弧度,慢慢滑落至胸前,露出我塌下的柔韧的腰。
他打我。
“急着撇清关系是怕我们沾光吗?谁稀罕啊……”
“切,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