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他永远的psycat
那一天我在包养日记里写——
我一直梦见那支玫瑰,握在我掌心的那支玫瑰,渐渐地,和我掌心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但是会留下一道伤口。
所以伤口永远不会长出玫瑰。
对我而言,死亡需要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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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过分湿热,混杂着汗水与血水,渐渐地,眼泪浸湿了指缝,一滴一滴地漏出来。
后来我不再想死,却发现我有性瘾。
项链长度巧妙,萧逸名字恰好贴住我的心口。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爱一个人就是会有瘾的。”
他便说:“偏要太好。”
一具美丽的尸体才值得惊叹与猜疑。否则就只是尸体。
指腹紧贴我翕动的穴缝,不进去,来回抚摸,感受我的湿透。
我想捂住他的眼睛。
又垂头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朝我嘟囔一句:“你说我算不算有批瘾?要不然怎么解释看见你就想透你的批呢。”
“你有性瘾,那我就有批瘾,刚刚好。”
我害怕丑陋。
osborn是萧逸的英文名。
我想让他别看。
与第一次完全相同的轨迹。
“所以不要难过,不要害怕,让我爱你。”
“宝贝,这不是病,而是天赋。每个人都有天赋,你最美妙的天赋恰好落在性爱这件事上,这叫可遇不可求。”
叫的时候,我看见小莲。
除了萧逸。
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欠揍,我一拳锤向他。
小莲,不要看。
我信了他。
萧逸一开始还以为我又开玩笑,听我给他讲明白这是个病之后,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我突然开口,直白问他:“我有性瘾,你介意吗?”
在我还没对我们的关系作出明确表态前,他总是嘀嘀咕咕:“都把我睡了还不肯做我女朋友,是不是有些无赖了。”
原来得到萧逸的爱不难。
那一瞬间,我鼻尖涌起一阵酸楚,有种奇妙的感觉窜上心头。
这次我拍了视频,运
萧逸张开五指,轻而易举就捏住了我的拳头,掌心热度切切实实地包裹着我。
我很崩溃,我应该厌恶这种事情的,我应该恐惧这种事情的。
——tbc
姐姐教过你,要捂住眼睛,不要看姐姐,记得吗?
我知道莲也在流泪。
我刻——osborn,spsycat
只会长出丑陋的疤。
没过多久,我鬼使神差地搞了条定制项链,吊坠是个简单的金属薄片,可以刻字。
难的是际遇,难的是我们刚好相遇。
我渴望性本身,但不渴望任何一个男人。
终于找到方向的感觉。
我只能挣扎着,用受伤的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这样他也看不见。
他经过楚天甚的书房,躲在书房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他与这样的我对视。
萧逸问我:“什么是太好?”
心情好的时候,我喜欢舔萧逸手臂和下腹的青筋,一边舔一边抬头看他,说:“哥哥我爱你。”
但我的身体,我的心理,都渴望,永不停歇地渴望。
我扶着腰,恶狠狠地骂萧逸:“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有次逛街,试衣服的时候我弯腰,这条项链滑下去,金属薄片不小心滑进我的沟里,嗯,就是那个70a费劲吧啦才挤出来的破水沟。
萧逸的床不难上,难下。
美是阻止我伤害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所以严格意义来说,我还是个很积极活着的人。如果想死的心真的渴切,是不会在乎漂亮与否这件事的。
他便不敢再多言一句,他心里清楚他把我折腾得有多惨。
我愣了一会儿,感受着冰冷的金属逐渐被我的乳温捂热,然后我用手指捞出项链,让它沿着我的胸口,再度滑下去了一遍。
我说:“比现在的好再好一点。”
辛波斯卡说,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别的不能。
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死。
可是我做不到。
杀我恨我,不要放弃爱我。
偶尔我会轻轻地叫一声。
与他紧密相连的感觉。
醒来后,我一直有种隐晦的冲动,想把刀锋握进手里,一刀贯穿掌心。
想到死的时候,我也想到玫瑰。
她生了根,汲取我的血液,染红她的花瓣。
想了想又小声地告诉他:“不要当真。也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心动。”
把那支玫瑰拔出来。连根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