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起反应,更不论对林昭星心思本就不太纯正的苏石竹了。
苏石竹想起年幼时长辈亲戚们常说,自己和苏玉的下半张脸像极了,尤其是那张薄唇,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形状。现在这大概可以算是自己的优势吧,苏石竹自嘲地想。
刚刚的一切忍耐一瞬便破了功,苏石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将愣住的林昭星推倒在床,一把单手锁住了林昭星的两只清瘦的手腕。
窗外如浓墨铺满天际的乌云被微风席卷着向西边缓步踱去,没开灯的屋内一片暗沉沉的静谧,许多属于苏玉的物品被收拾走后,平日略嫌拥挤的房屋如今倒是变得空旷起来。
专注于一边的胸肉,另一边则被彻底冷落,只能可怜兮兮地压着略显粗糙的床单摩擦,来减缓能逼人求饶的空虚感。
苏石竹看着林昭星身上四溅的白浊,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尤其是在臀部的那一滩,将泛红甚至有些肿胀的皮肉胡乱涂抹得一塌糊涂,要不是道德感终于回头,重新充血的性器大有一副再来一次的架势。
没在楼下看见黑色轿车的影子,苏玉倒是松了口气——他不大希望苏石竹停留在林昭星身边,不管是作为苏石竹的弟弟还是林昭星的男友来说。
终于被释放出来的灼热性器迫不及待地贴上了轻轻颤动的后腰,林昭星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前瑟缩,却被刚好卡在腿弯的西装裤阻碍了去路。
现场的一片狼藉让苏石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认命地将人抱到卫生间清洗干净,整理完床铺,在沉睡的人额角留下一个轻吻,才悄然离开。
“好乖。”苏石竹暗自低叹一声,像是雄性动物宣称自己的领地,在林昭星后颈娇嫩的皮肤处印下一个浅淡的吻痕。
“唔……好像硬不起来……”有些苦恼的含糊声音从耳畔传来,激得苏石竹一阵头皮发麻。
“唔……别这样,宝宝……”可惜林昭星还没意识到示弱的求饶只能招致猎人变本加厉的索取。
苏石竹没有言语,只是闷头将林昭星身上已经凌乱的西装裤迅速褪下,不出意外地发现对方的性器确实只是半软不硬的状态,证实了林昭星确实已经喝得烂醉的事实。
苏石竹可不像苏玉一般弱势,他不由得在内心开始嗤笑自己的兄弟没能见过林昭星在人身下求情的诱人风景,又同时偷偷怀着阴暗的嫉妒心思,简直矛盾得惹人发疯。
被身后股缝中无师自通的粗硬凶器顶撞得不断向前耸去,林昭星口中的低哼逐渐被高亢的呻吟替代,声音刚从殷红的唇中冒出又很快被撞得破碎。
衬衣向下滑落,一整天都被包裹在正装里白净的身躯终于透了口气,露出深深塌下的柔韧腰肢,让白皙的臀部显得异常挺翘,可能是由于办公室久坐,本来纤长的下肢在大腿内部屯积了一层滑腻的脂肪,手感好得让人控制不住大力揉捏的欲望。
从来没有给别人做手活经验的苏石竹粗糙地撸动了几把艳红的性器,引来身下人不满的闷哼。
苏玉回到出租屋楼下时,已然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尽管感觉不到累的感受,苏玉还是有些郁闷,春雨纷纷的时节,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无论是公交还是的士,自然都不会为一个鬼魂开门,连给他一个搭便车的机会都没有。
与先前二十多年生活截然不同的经历让被林昭星宠得娇纵的人一时间成长不少。苏玉安坐在林昭星躺下的另一侧,经过一天自
从来没做出过这种姿势,林昭星终于感受到危机,奈何半张脸都埋藏在柔软的枕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鸣声。
“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林昭星不习惯地动了动手腕,但却顺从地没有挣扎。
额角的青筋因尽力的忍耐而微微凸起,苏石竹几乎忍不住想要将林昭星掀翻在床上的冲动,然后将他在自己身上做的动作尽数还给林昭星本人。
习惯了从容冷静的总裁大人此时难得体验到无措的情绪,遮掩似的将浑身发软的林昭星翻了个面,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心虚。
苏石竹一手将林昭星的双腕压在腰后,一手攀上对方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膛,用力地将绷紧的肌肉揉得松弛柔软,像细腻的乳肉一般从指缝中溢出,连嵌在其中的红果都发硬凸起,俨然被开发成了新的敏感地带。
直到苏石竹空出手,将林昭星的头颅从被津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头中捞出,才发现对方已然翻着白眼一副神色空白的模样,不知是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已经昏死过去。
……
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林昭星仿佛失了魂一般,连手臂被放开后也丝毫没有挣扎逃离的意图,对如此激烈袭来的快感感到不知所措。
一时间经历了天旋地转,琥珀般的双眸更显几分呆滞,还没来得及睁大,又被天花板正中的耀眼灯光刺得眯成一条狭长的缝隙,纤长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投射出浓密的阴影。
更别提那手掌还会坏心思地时不时逗弄一下憋得通红的半硬性器,似乎是以激起手中人的难耐颤抖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