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被架起来放到了床榻上,然后所有人在卫子夫眼神的示意下,离开了。
卫子夫看着满手的透明淫液,将其全部抹到了刘彻赤裸的腹部。
刘彻不断的咳嗽,脸呛得通红,卫子夫慢慢的走到他旁边,伸手帮他轻拍后背。刘彻恨的瞠目欲裂,他想抬起手推开卫子夫,她的触碰和他们一样,让刘彻觉得恶心。可是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陛下…真可爱。”卫子夫说着,保持着手指插入的姿势,趴在刘彻的身上,含住了他的乳粒,同时手指开始在阴道插弄起来。
刘彻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卫子夫随意的吻着他,手慢慢的从下面伸进了衣服里面,游走在双腿间,她隔着布料对着柔软的阴户按来按去,终于听到刘彻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她插了一会儿下面就流出许多水,变的滑腻,进出也越发的顺畅,等到整个手掌都被刘彻的淫液打湿了,卫子夫开始尝试着从阴唇的缝隙将第三指塞进去。
到底给朕喝的什么…刘彻一边想着,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刘彻回答不了她,只好吃了这个闷亏。
“父皇连一句话都不想和儿臣说了吗?”刘据追问。
很可惜卫子夫现在不需要考虑他的想法,终于还是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了。里面太挤了,她的手指在刘彻的阴道内交叠在了一起,卫子夫又快又重的插弄抠挖起开,下身叽咕叽咕的声音越来越大。
刘彻显然十分抗拒,可是他连简单的蹬腿都办不到。
“陛下到的也太快了吧。”卫子夫的手指深埋在里面,感受着内壁不断的抽搐,直到高潮结束。她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将三指同时抽出,刺激得刘彻倒抽了一口凉气。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刘彻的小臂绝望的扑腾了一下,微张的嘴吐出一节舌头,最后示弱的拉了拉卫子夫的衣袖。
刘彻动了动嘴,恨恨的看着她,他没有扑上去掐死她的唯一原因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几个侍卫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可惜喝了药,起不来。”卫子夫的手指拨动了一下刘彻软垂的阴茎,露出那个她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父皇!”刘据叫着,朝他跑了过去。
“嗯嗯嗯…”刘彻只能发出很小的吸气声,卫子夫故意问:“这么叫,是因为喜欢臣妾这样做吗?”
“想说什么呢?真可怜…”卫子夫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近他,她伸出纤长干净的手抚摸着刘彻的脸颊,望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妾想你了。”
“送陛下到床上休息。”卫子夫轻轻说。
刘彻全身瘫软在那里,只有一点喉咙努力发出的声音在抗议。卫子夫看着那里吃下了自己手指,她感觉到里面很紧的挤压着她,她想动一下都被死死的夹着。
当天傍晚,卫子夫来找他的时候,并不惊讶他不能发声的事情。
“他们很喜欢这里吧。”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撑开他的阴唇,那里的小洞仿佛也在呼吸着,另一只手想也没想就食指中指并拢一起插了进去。
“伺候陛下喝药。”卫子夫穿得十分素雅,和她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她吩咐完后,就开始惬意的欣赏刘彻一脸抗拒的被逼着灌进黑色的药水。
卫子夫将他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他的胸在长期的蹂躏下有些肿起,卫子夫一握,感叹着:“这里都被捏大了。”
“你一定不寂寞吧。”卫子夫一边脱掉鞋子,拔去簪子,一边爬上了床,她跨坐在刘彻的大腿上,伸手扯下刘彻的腰带:“我听说他们经常一起留宿在这里…”
卫子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刘彻的腿朝着两边掰开,像一只青蛙一样曲起来,果然受到的压力小了许多。
说?要他如何说?原来他不知道么……刘彻眯起眼睛,还以为这些人,卫家的人,都互通有无了呢。那卫子夫知道吗?
侍卫的动作并不温柔,他的嘴角流出了许多,看到刘彻被苦得皱紧了眉,发丝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卫子夫觉得身心都很愉悦,她想到自己未曾做错任何事却总是唯唯诺诺的趴在他脚下,如今虽不能看到刘彻顺从的样子,可是这样的狼狈已是十分赏心悦目。
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刘彻,她唯一亲吻过的人就是他,或者说,她以前只被刘彻亲吻过,不像现在,现在她吻上去,想亲就亲,不用考虑刘彻喜不喜欢,有没有心情。
刘彻顿了顿,没有转身,继续往前走。
接着她拿出一个双龙头假阳具,“陛下湿透了…”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端抵着还未
骨节分明的芊芊玉手顺着腹部的曲线往下滑,来到光洁的下体。
刘彻闭上了眼睛,但他此时更想捂住耳朵。
卫霍二人出去打仗的时间,算是刘彻最轻松的日子,有时候悠闲的在花园散步,会遇到刘据。懒得想他是真的巧合碰上还是故意在等自己,看到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彻只淡淡瞥他一眼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