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彻冷漠的脸,刘据一时间想到好多东西,想到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淡,想到他总是把自己推给各位老师却懒得看他的功课,想到他失望嫌弃的摇头,想到母后说你的父皇早晚会用其他皇子来代替你。
卫青失血到脸色发白,好歹宫内人来人往,总算是发现得及时,原来是那匕首上有剧毒,所以他才连一刀也挨不住,还好刘彻没有什么亲手杀人的经验,如果他走的时候不拔走匕首,而是让它继续停留在里面渗透毒素,那卫青就真的可能会命丧于此。
“我也舍不得,但这是舅舅的心愿。”霍去病说完不再给刘彻问话的机会,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破碎的呻吟都吞入了腹中。
“哼。”霍去病冷哼一声,最后用力的干了他几下,草草的射在了刘彻的体内,然后在内壁还在筋挛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又把铃口处残留的精液都蹭到了刘彻的大腿上。
刘彻对未央宫无比的熟悉,尽管平时不需要,今天还是凭借记忆力绕开了许多看守到了后院养马的地方。他打算先出宫然后看情况去找京畿中的军营宿卫,他不相信他们能控制住两宫还能这么快控制住宫外。
“快抓住他。”刘据跑到侍卫的身后站着,不敢看刘彻的脸。
脚,钳住手腕的双手也逐渐无力。
“来人!来人!”刘据忽然大声的叫着,刘彻瞪着他:“闭嘴。”他要上马,却被刘据抱住了腰,他的个头已经到父皇的肩膀了,虽然还未发育成熟,这样拼命的搂着,刘彻一时半会儿也挣不开,硬是拖到了一排侍卫跑了出来。
他一手搂住了霍去病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一手在自己腰的侧面摸索着,所幸霍去病急切,没有耐心脱下他的衣服,那只沾着毒液的匕首还在那里。
“别耍花样。”霍去病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下身一刻不停的挺动,看着刘彻的身体被他顶得在桌面上上上下下的,他一边喘息一边在刘彻的耳边冷冷的说:“如果舅舅出事了,你就给他陪葬吧。”
“父皇。”刘据的声音阴森的传来,经过这些日子,刘彻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了。
竟然还是死在他的手上吗?卫青虚着眼睛看面前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也好…也好。
还是你去陪他吧,刘彻心想。
刘彻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个吻,他在心里想着,霍去病无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这么笨拙。
“你竟敢对舅舅下手。”霍去病的脸黑的像锅底:“你果然是铁石心肠。”
“嗯、”刘彻摇摇头:“啊、嗯…什么、你说什么、”
“据儿。”他是什么情况?知道事情始末吗?有没有被他们胁迫?刘彻脑海浮现出许多问题,但是他都没有问,毕竟现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以后再从长计议吧。“没人跟着你吧?”刘彻一边问一边将一匹马解开。
刘彻嗤笑问到:“他死了吗?”
“你——”霍去病伸出右手掐住了刘彻的脖子,刘彻双手下意识抬起抓住了霍去病的手腕,显然无法撼动,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刘彻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被掐着脖子按倒在旁边的桌案上,身下是硌人的竹简,疼的刘彻眉头紧锁。
“孽子!”刘彻气的要吐血:“名正言顺的太子你不当,一定要做你母后的傀儡吗?”他似乎是恨铁不成钢:“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儿子。”
霍去病冲进房间质问他的时候,刘彻眼睛发红的瞪着他,像是要随时扑上去把他撕碎。
“啊——”没想到霍去病一抬手就将他的手臂按了下去,他看了眼刘彻手中的刀,抓着他的手腕拉起来又向桌面狠狠的一砸,伴随着砰的一声,实在撞得皮肉太疼,刘彻的手被迫松开,匕首哐当掉在了地面上。
趁着霍去病沉浸在性爱中,刘彻抽出刀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卫青甩甩头,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他隐约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会被刺了一刀就如此虚弱,更何况刘彻根本没找准要害……可是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抗拒,最后竟让刘彻挣脱把他推到一边。
“咳咳、咳…你、”霍去病松开了他,将他繁复的下裙撩开,自己挤进了他的腿间。刘彻的心跳平复下来之后,立刻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霍去病好像也没什么兴致,或许他只是想惩罚刘彻,警告他,刘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低头看到霍去病毫无耐心隔着衣服的揉捏了两把他自己的阴茎,直到彻底勃起。
刘彻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他几乎是顺从的等待着霍去病粗暴的插入。闷哼着努力放松打开自己。
刘彻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将卫青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插到自己腰间。卫青痛苦的呻吟一声,胸前的血几乎是喷涌出来,刘彻只冷冷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卫青偏过头看他刘彻背影再次越来越远,终于慢慢陷入了黑暗。
“嗯、疼…”刘彻的手在桌案上摸着,折到自己的背后,将压着的竹简抽出来,扔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