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彻仍然不理他,霍去病继续说:“以前行军,经常在外面睡觉,即使是最警惕的士兵,睡着了也不会这样呼吸。”
医师给他看病的时候,刘彻觉得无比的羞耻,霍去病和卫青显然没有打算掩饰他们做过什么。他给刘彻治疗了手腕,霍去病直言不讳的问:“他下面出血了,而且还很红肿,也没有关系吗?”
刘彻后穴的绞紧也让卫青沉浸在性爱里,他控制不住力度的咬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埋在后穴射了出来。
“陛下?”霍去病轻轻叫了声。
“他生气了,谁让你想杀他。”霍去病对着刘彻的耳朵轻轻的说着,也不管那个人是否还能听到。
刘彻看着卫子夫离开的背影,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恨自己。
这个时候,他才仁慈的将堵住穴眼的手指挪开。刘彻在昏昏沉沉的酸痛中,垂眼看向自己下腹部,被逼的红肿的阴茎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一缕一缕的流出白浊,刘彻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卫青也终于放下他那条不知道抬了多久的腿,脚尖一落地,仿佛踩在棉花上。
卫子夫站起身躲过了,跟随的侍卫已经警惕的挡到了她的面前。他们按住了激动的想要站起来的刘彻,嘴里恭敬的说着陛下息怒。
刘彻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刘彻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他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张着嘴轻轻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什么,卫青减缓了速度,他开始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入,让刘彻无比清晰的感受着他怎么一点点的把卫青全部吃下。
卫青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过深的牙印,一边将自己拔了出来,里面的精液被流入的池水冲刷流出,刘彻皱着眉,高潮的余韵使他仍然在酥麻的快感中,霍去病双手搂住他,阴茎仍然念念不舍的埋在里面。与刘彻贴着脸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竟然又要起势,刘彻很敏锐的感受到慢慢有硬度,实在不想再被操,他不顾手腕的疼痛推搡着霍去病:“你、你放开、拿走、”激动的后退,总算让霍去病的巨物滑了出去,可没了支撑,脚步虚浮险些跌倒在水池中,好在站的不远的卫青扶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放开…求你…”他的声音很低,完全失去了活力,他只想快点射精,后面还在被卫青顶撞着,尽管他现在只是抽出一小截小幅度的慢慢插着,但却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让刘彻在难耐的高潮中更想发泄。“卫青、卫青…”刘彻哀求的叫着,他的阴茎已经开始感到疼痛,“放开、呜呜…你放、”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脑子里面全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刘彻想着自己是哪里开始出错的,却被大摇大摆进来的身影打断了思绪。
“陛下,你休息吧,我们先退下了。”卫青离开之前,嘱咐这些刘彻完全陌生的侍从:“好好照顾陛下。”
“太、太过分了…”刘彻哆嗦着,骂得有些气势不足。
卫子夫却笑了:“妻子?陛下,你知道臣妾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吗?多少个晚上都是臣妾一个人度过的,妻子?呵呵呵哈哈哈。”
受伤的手腕沾水下垂,疼的刘彻咬紧牙关,卫青叹了口气:“叫人给他看看吧。”
刘彻愤
医师擦了擦额头,他垂着头不敢看刘彻,毕恭毕敬的回答霍去病的问题:“臣会给陛下写个药方,只要床事节制,多加休息调养即可。”换言之,做的太狠了而已。
霍去病发泄之后仍然埋在雌穴中,他安抚着亲了亲刘彻的脸,感到他皮肤的颤栗。“舅舅,他好像很难受。”
霍去病上了床,躺在刘彻旁边,过了好一会儿默默开口:“睡着了呼吸不是这样的。”
之前被干的那么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所以刘彻这两天大部分都在床上躺着。当卫子夫来看他的时候,刘彻也不过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你是朕的妻子,居然也帮着别人行悖逆之事。”
“滚!”刘彻立刻就暴怒了,他抓起边上已经空了的药丸,砸向卫子夫。
刘彻当然不愿意配合,但是现在没人惯着他,他嫌药太苦也没人给他加糖,只会捏着他的嘴灌下去。刘彻不吃眼前亏,慢慢也就乖乖自己喝了。
“陛下自然是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卫子夫坐到床边,看着刘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伺候的我的弟弟…和外甥吧。”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光芒。
霍去病射精的时候微凉的精液让他不住的颤抖,身边的皮肤每一寸都敏感到不行,刘彻的勃起酸胀无比,想要发泄而不能以至于憋着通红。
卫青没有说话,他一低头咬住了刘彻的肩膀,牙齿感受着骨骼,慢慢咬出发红的印子。
而是用力一下顶入最深处便不再拔出,反而一点都不抽出的在里面不断打着转操弄。
刘彻皱眉,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难道你要朕守着你一个人过不成?”皇后的职责不就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帮他处理好一切?
刘彻没有应答,一看到二人就会想到被他们强奸那天,这让刘彻浑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