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玉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他想唱哪出。
闷闷的响声，秦慈叫了一声，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明明下面还端着枪，眼睛还渴望地盯着沈席玉，却不允许自己靠近他半步。
现在这个哭成眼泪小狗的秦慈，让他非常陌生。
过去的那些年里，他从来没见秦慈大颗大颗掉眼泪，最多眼睛红一下，但从来没有哭出来过。
他再次吻上他的双唇，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握住沉甸甸的阴茎。
秦慈眼泪还挂在脸上，好像他被欺负了一样，小媳妇儿一样盯着沈席玉，过了一会儿小声说，“你别弄了，我不会射的，太脏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秦慈低着头，不说话。
“啪嗒啪嗒…”
“从前你逼迫我，现在我逼迫你。咱们好像两清了？”
秦慈的身上还沾着精液，浑身都一团糟，肩膀上都是咬痕，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沈席玉上了他。
“你知道我有个原则，”沈席玉打断他，“什么时间做什么事。现在是做爱时间，从前的那些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算。”
水声让空气中再次弥漫上暧昧的气息，片刻之后，两人喘息着分开。
一轮结束，沈席玉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变厉害了，还是秦慈变弱了，总之在被艹之后，他居然还可以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沈席玉走下床，先慢悠悠去冲了个澡，用浴巾裹住身体，站在他面前。
那家伙又烫又硬，沈席玉费力地撸了几下，秦慈除了呼吸变重了，几乎没什么反应。
沈席玉：“……”
这对五年前的沈席玉来说，就是一个奇迹。
轻轻吮吸他的双唇，然后咬了一口。秦慈抖了一下，闭着嘴巴，不避不让。
秦慈被他的歪理弄晕了，只能结结巴巴说，“不是、不是这么算的……我欠了你太多……”
沈席玉忍不住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他坐了起来，看着墙角蹲着的人，已经无话可说。
秦慈满脸的眼泪，眼睛都肿了。
“对不起…”
他变戏法一样弄了一双皮手套，戴上后再次握住秦慈的阴茎，冰凉的触感一碰上去，秦慈就挺了挺腰。
然后，手高高扬起，很有技巧地抽了阴茎一巴掌。
沈席玉从地上捡了自己扔掉的领带，将秦慈的龟头完全包住。
他再次用老方法，掐着秦慈的下巴强硬地亲了上去。
沈席玉用舌头怼进他的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无比霸道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舔舐他的牙齿和上颚。
一滴滴眼泪砸在地板上，沈席玉走上前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沈席玉再次霸道地亲了他脸颊一口，“如果我就要靠近你呢？如果我强硬地逼迫你和我睡觉呢？你该怎么办？”
“啪！”
秦慈一结束就好像瞬间清醒了，先是颤抖着抚摸沈席玉湿漉漉的脸，然后抱着他开始哭，最后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退到角落里，像小狗一样蹲着。
沈席玉不自觉捏紧了他的下巴。
沈席玉叹了口气，“这狗玩意儿……”
“喂，”沈席玉走近了点，想去摸他的头，却被避开了，“你……就准备这样坐一晚上？”
沈席玉不知道他哪来的想法，非觉得自己脏，心里反而生了气，说什么也要给他弄出来。
秦慈哽咽，他艰难且语无伦次地说，“你走吧，不要再靠近我。靠近我只会让你变得不幸。”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