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怎么出海一次,自己就长出了女人的骚逼。
银白鲛人似是欢喜般脸色泛红,湛蓝鳞片下逐渐打开凸起的狰狞巨物探头。
面对多出来的新器官被异种亵玩的陌生触感,伊瑟尔第一反应,是自己失禁尿了。
“好软…这,这是什么啊?”
那一张一合翕动的细缝在银白鲛人长指插入搅弄中,流出晶莹的淫珠。
“呜…阿,什么,这什么啊,为什么舒服不对难受不对…。”
这时,他才突然想起送他的渔民一脸神秘莫测的警告,不要随意收下鲛人的礼物,不然就会被拖下深海沦为阴暗潮湿巢穴里的母体
新生的粉嫩小逼被噗呲一声插进一个直接,窄小的甬道几乎卡得银白鲛人手指动弹不得,乌发美人则吐着猩红软舌,如同被亵玩到极致的淫妓花枝乱颤得喷水,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硬生生只靠着银白鲛人的指尖达到人生第一次的嫩逼潮吹。
好在那银白鲛人似察觉到伊瑟尔的痛苦,安抚似抽出口器,温凉的唇瓣贴蹭肌肤游走,亲了亲乌发美人的鼻尖。
被口器伸进的体内寒冷刺骨,如同细针密密麻麻的刺扎,但在鲛人掌心却又如同被滚烫金沙蒸烫一般,让伊瑟尔几经想要昏厥过去。
“pa…n。”
那根小鸡巴在空中晃荡着射出浊精,乌发少年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呆滞。
那新生的娇嫩器官实在是过于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流出温热的淫水。
他近乎疯狂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想要脱离银白鲛人的掌控。可怎么也躲不开,鲛人的长指借助湿淋淋如同失禁般的淫水,肆意亵玩淫虐那粉嫩的新生嫩逼。
噗呲,咕啾一声,长指彻底通开那小小的甬道抽出,新生的粉嫩小逼被撑开小小的圆形孔洞,露出里面里面嫩生生的湿润嫩肉。
少年呆滞的看着双腿间多出的那个新器官,回忆了人生所有的记忆后。
的珍珠,漂亮的贝壳,以及堆成满地面的金银与珊瑚装饰。
什…什么啊?
这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吗?
有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彻底打开的感觉。
勉强撑起半身,看到鲛人那怒张的性器恐惧地瑟缩,呜呜咽咽的开始抽泣起来。
我的…小妻子。
“这…怎么像个女人的逼?”
银白鲛人的长指往那娇嫩的新生小逼里插入一节,勾着那小如肉粒的蒂珠打圈儿,稍尖的指盖好奇般戳弄那小小的肉珠,直将那肉粒压扁戳出一个月牙般白愣子。
陌生又诡异的快感刺激让这辈子都没有被玩过阴蒂的娇娇小少爷崩溃哭吟。
惊呼之下,微张的红唇让鲛人有了可趁之机,一种细长柔软的口器顺着温热的口器喉道一直往下,伊瑟尔甚至产生了一种到胃部的错觉,他本能想要反胃呕吐后撤,却被鲛人按住后颈的软肉不允退缩。
“不…哈不行的!不要进——呜!!”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粘黏在少年卷翘浓密的睫眉上,紧绷到腰肢止不住痉挛发颤。
鲛人冰冷手掌揉搓着那根抖动发颤的鸡巴,然后往下,在那囊球后面,尖锐的指甲顺着双腿中心划下,那白嫩的软肉似被分出一道嫣红翕动的肉缝来。
新生的粉嫩小逼实在是太过娇嫩与敏感,几乎只是碰到那柔软的肉珠,乌发美人就止不住的痉挛发颤,如同被欺凌到极致的可怜猫仔呲牙咧嘴。
那藏匿在鳞片之下的滚烫性器似乎蓄势待发,银白鲛人那双鎏金般的金眸中阴暗欲望升起。
他伸出手去触碰双腿间那湿腻的部位。
鲛人的唇是微凉的,那妖异漂亮到诡谲的异种生物轻缓撕开乌发少年湿漉漉的衣物,尖长的利指从小腹滑蹭到少年那根秀气粉白的鸡巴。
“不不要…戳那颗骚豆子呜。”
我有这种东西吗?他支起半身往那看去,那细小缝隙甚至连吞吃鲛人一个指尖都困难得直吐水,他再次颤颤巍巍的伸出指腹,触碰那粉嫩的新生小逼。
还有可能要被鲛人用那可怖狰狞的性器肏穿,怀上异族的崽子。
痛,太痛了。
“呜…!!!哈…呜。”
银白鲛人将他轻轻放置在那蚌壳之中,柔软至极的触感让伊瑟尔几乎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家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挂在打开的蚌壳上,上面还坠着许多漂亮的贝壳与卵石。
看着娇气的小妻子不断踢蹬双腿,往前爬动欲要脱离自己。
银白鲛人一把将伊瑟尔压在铺满柔软羽毛与贝壳宝石的软床中,雪白的睫眉浓密卷翘,带着长长利指可以轻易撕碎猎物血肉掏出脏腑的手牵起美人的小手指向自己。
粉嫩的小肉珠颤颤巍巍在戳弄下充血红肿,鼓胀出那细小的肉缝外,明明连小逼都还没有奸淫过,那颗淫乱的骚豆子却反而被疼爱成淫妓荡妇的模样。
“潘,可以这么唤你吗?我是…伊瑟尔,伊瑟尔·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