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乌发美人披着那层白金绒毯迈步走出窄小的鸟笼向她道谢转身离开时,少女紧盯着那黑点远去,心脏猛地停滞,才想起这份高兴工作得来的不易。
“睡醒了?”
乌发美人似是极其疲倦,连这番喧闹的插曲都没有惊醒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头颅一点一点点垂搭到了江镜敛的左肩上,肌肉瞬间紧绷,办公的手也停了下来。
随着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少年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其余乘客已经被安排离开坐上了另一班航班。
原来是个小明星阿。司机抱歉般点点头应和道。
终于,少女动了,像是被人鱼迷惑主动献身疯狂而偏执的人类。
“现在的私生粉实在有些猖狂,麻烦司机先生您了。”
那几张阴魂不散的脸印入眼帘,江镜敛动了动已经被压的有些麻木的左肩,语气平淡的陈述着,没有发现林星河逃跑的愤怒,而是温柔而平静的脸色,像是一切都未发生般。
京城权贵聘用的仆人,少女并不应该好奇,也不该擅自解下蒙眼的布带,这种风险极高让她丧失高薪工作的行为本不该出现。
刚想冲上来阻止的警员被一个电话阻止,站在原地目送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守在少年的旁边。
整列客机的乘客几乎都要快被核查完,穿着警服的青年迈步即将唤醒熟睡中的林星河,却被一只带着带着昂贵机械手表的大掌阻止,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端坐到少年身侧,另一边表情已经有些许不耐烦的警服男人大步跨上客机,身后还跟着几张熟悉面庞的男人。
“再呆在这里,我会死的。拜托了…求求你,好不好?”
林星河走得匆忙,连行李也没带,急促得往机场的登机口走去,没有行李,衣服也是简单的衬衫与黑裤,唯一多余的是那条看起来就极其昂贵的丝绒毛毯,安检过得很快,等靠在宽敞舒适的座椅上,听着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播报,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精致漂亮的少年,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满眼盛着自己的身影。
林星河霎时间脸色惨白,无比抗拒得直摇头晃脑,宴听已经走到他的身旁,漂亮阴柔的少年抚上那颗圆润饱满的唇珠恶狠狠擦过,惹得乌发美人情不自禁轻喘出声止不住得发颤。
宴听勾唇笑容灿烂,长指顺着小巧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下滑,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捏了一把肥软的肉唇,腥甜的淫水便打湿棉料拧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液来。
多日的调教与情事让他疲倦不堪,几乎是在放松下来的片刻眼睫就要闭上小憩。
还没广播完毕,乘客之间便一阵骚乱,开始抱怨起客机为何不能按时起飞,延误的时间导致不能准时赶到,计划被打乱等的声音层出不穷。直至身穿黑色武警制服的人员登上客机,开始一个个核查身份证明。
“现在的小年轻追星可真够疯狂的。”
“去最近的机场,麻烦快点。”
城市亮起霓虹灯光,戴着墨镜的少年逆着人流,脚步匆匆穿行于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炎炎夏日就算已经接近黄昏,微风仍然裹挟着些许热气,将少年精致的小脸吹得泛红。
乌发美人才伸起两条白嫩细长的手臂,卷翘的睫眉上染着泪珠,睡眼朦胧得睁开了眼。
少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入喉的声音,像是危险至极的塞壬,用着勾人心魄的动听歌喉一点一点蛊惑着自己走向危险的深渊。
“以放风的时间来说也够了,该回家了,星星。”
“星星被调教得这般敏感,这辈子都离不了男人了吧,还想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
乌发美人双眼含泪泫然欲泣,红唇被咬出俩个白痕牙印,像是被残忍折断翅膀囚禁于笼中逐渐抑郁寡欢的莺。
司机看向反光镜中的乌发美人,精致少年戴着一双墨镜浑身由一张白色的毛绒毯子包裹,在触及司机怪异的眼神中,朝他扯唇笑了笑,拉下墨镜露出灿若繁花的精致脸蛋。
“星星,不要逼我们,五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一个人,不
“帮帮我,求你。”
因此他没能注意到机组人员慌乱地重新降下廊桥,广播的播报话头一转。
“女士们先生们,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本次ca-419航班不得不延迟起飞,每一位乘客都必须接受身份核对与检查,感谢您的配合与耐心等待,在仔细检查完毕后,机组成员将…”
可自从那精致漂亮如同人偶的少年向她搭话,每天一句不曾改变的问候,那种如同蚂蚁啃咬心脏的瘙痒感引得她越发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会让那些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不惜采用强取豪夺的方式也要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她在林星河的引诱下,第一次摘下了那蒙眼的布带。看向了那个噪音的始作俑者,金丝红绒的毛毯铺盖了整个房间,那漂亮的莺浑身遍布被狠狠疼爱过得爱欲痕迹,如同绸缎般柔顺丝滑的乌发垂散耳边,像是从海里捞到陆地的美人鱼,被疯狂偏执的科学家囚禁于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