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下次找你玩的时候，你不要拒绝我。”
母亲对孩子，朋友对朋友，妻子对丈夫。这三句不同情景下说出的话被祂一股脑用出来，万幸祂的语言能力还不错，用在这个情况下也不显得违和。
他揪紧了透明人背后的衣服，舌头像是打了结，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景元能感觉得到，身体里的触手不再深入了，保持在一个温吞的频率缓慢的抽插，微弱的快感电流一样传递给脑子，他脸颊恢复了血色，闷闷地唔了一声，四肢又扒在了透明人身上。看又看不见，只会让自己羞耻，他干脆闭紧眼睛，摸索着把头埋在透明人怀里，鼻尖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草药香气。
祂弯腰托着他的腿根像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亲吻他眼角那颗泪痣，诚恳的低声道歉：“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刚才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吓到你了吗？对不起亲爱的，原谅我。”
本来就是交易，自己又反抗不了祂，怎么还反倒是安慰上他了。
打翻了盘子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被他的话吓到的景元同样让祂无从下手。
“我没事，你继续吧。”
透明人松了口气，把他往怀里又拢了拢，触手也打起了精神，殷勤地拥簇上来，哄孩子一样用光滑的部分摸景元的头，像在给猫舔毛。
脑海里无数生命的记忆碎片原本被胡乱堆在一起，现在被祂慌忙翻找起来，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合适的，祂立刻现学现卖用在景元身上。
“好孩子，做完这次就随便你提问。”祂也摸了摸那一头毛茸茸的白发，生怕又吓到景元似的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