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明明刚才还贪吃地裹着冰凉探头不让出去,现在却又像个含羞带怯的新婚妻子一样合上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肥实的肉缝。
人鱼真是世界上最美丽不可方物的造物,神圣美丽和纯洁怎么就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正常而言研究员和被研究对象之间冷漠的关系很常见。可体验过萨沙那样的亲近后,当萨沙对我再次回到比初见时还要谨慎的状态就显得尤为难熬。
我强硬地把他圈进怀里,手都掐进小人鱼软乎乎的腰身中。
差不多了,正当我准备抽离手指把萨沙的尾巴再用水冲洗一下,可这只淫荡的小人鱼晕过去还要干坏事,用紧致的甬道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
地板有多脏,怎么能玷污我的萨沙。
萨沙尾巴上白色鳞片因为主人的失水干的翘了尖,一遇到水便什么也不管了贪婪的汲取水分滋润。
究其原因应该是昨天的研究让他太累了,萨沙整条鱼倒在桌台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从泪腺和穴里喷出来了,最后连探头还没从柔软生殖腔内取出他就晕过去了。
3月21日周四
不过在我看来萨沙还是笨笨的,他难道就没有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挡板能反映出背后的场景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萨沙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喂营养液时也没有平时雀跃的样子了,尾巴晃的轻微蔫巴巴的像个低落小狗,还一直躲着我的视线,躲着我的接触。
萨沙有点小小的聪明,我盯着他时他就把头埋进蜷缩的尾巴和胸腔中间,我一旦回头干别的事情时他就偏过头来盯着我。
我把人鱼身躯抱进怀里,长久的失水过后,大尾巴上透明晶莹的尾纱好像都失去了光泽,尾巴尖尖拖在地上。
小人鱼自昏迷醒来之后一直蔫巴巴的,也不亲我了,只是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看我。
太可怜了。
清水从肚皮上流下,顺着鳞缝交错流进去,分叉出无数小分流,把每一寸土地和空间都慢慢润透。
萨沙晕过去了,作为他的研究员,我当然有责任把人鱼的身体给清理干净。但晕过去的萨沙没办法主动配合我,只能让我主动克服闭合鳞片的阻力伸进生殖腔内好好清洗了。
我一只手把合上的鳞片重新扒开,银白色的鳞片微软,轻易就在我手中再次绽放,漏出粉红的雌性小穴在空气随呼吸一颤一颤,穴口肉圈因为刚才探头的磨砺而略微肿胀。
我吻上那块细软鳞片,唇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炽热体温,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纯白睫毛安安静静地置于眼下,撒下一片灰暗的阴影。每当我的手有些动作,眼皮下的眼珠就左右咕噜噜滚动,睫毛也颤抖起来。
怜惜的心情不由得涌上心头,我把萨沙的尾巴又抬高了点,堪堪离地的尾纱这下远离了地板。
揉按时指腹处按压到一处突起的嫩肉,萨沙的尾巴就猛的向旁一抽再一抽,水润的穴里也痉挛着“哭”出了大波屄汁,绞着我的手。
我另一只手粘水往那个小地方里伸,窄小的穴口只能吃得下两根手指,我探出两根指节,仔仔细细绕着肉壁打圈按揉,把脏东西全部化开后才好顺着水流往外喷。
这不行。
这样想着,我一口叼住翘起的鳞片放进口里细细地惩罚,软鳞尖被我轻轻舔舐,有种咸湿甘甜的味道。
毕竟,这片软鳞那么柔软,那么稚嫩。不像其他发育好的鳞片一样锐利坚硬,连嘴唇都刺不破,除了这“威胁”外就没有其他抗敌手段了。
白皙的肌肤此刻泛上淡淡的粉,尤其耳垂,像被蒸腾过的一片晚霞。
底下的蚌肉正对着我“嘟嘴”,我想,它的味道是不是和软鳞差不多呢。
明明前天还说要我,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垂头,腥甜的味道扑在鼻尖。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萨沙似有所感,鳞片又不安地顶起,卡在我的脖口上,可惜柔软的鳞片摆出再具有杀伤力的动作也无用,伤不了人,反而把雌性器官送到别人的面前。
小白眼狼,呆在我怀里吃着我的营养液还要偷偷往外挪几厘米。我能感觉到他身子都是僵硬的,杵在怀里像个鱼干。
萨沙怎能对我抱有这么大的警惕,我是他的研究员,是救他的人,是养着他的人。
许多白色的精垢融进了透明潮水中,但仍有大片未溶解的白垢堆积直接被激烈的屄水冲下来,漂浮在透明液体中,顺着穴口流下弄脏了银白闪烁的美丽鳞片。
如果遇到别人对他另有所图,萨沙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坏人拆之入腹。
脏东西终于被完全的清理干净掉了。
惯会使坏,可又纯情可爱。
“顾平…不要…”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他吃掉。
萨沙萨沙,真是条无情的小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