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对不起……”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他si了，又生怕没发泄自己的怒火。
“不疼。”
“你小时候总是喜欢跟着我，有一次嫌烦，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后来一回来就发现你不见了，爸妈也都不在，其实一瞬间我就想到了是什么。”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陈风……”我叫他。
“我们走吧。”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探索发泄，然后弯曲双腿，埋葬在泥土里。
如果他消失了，爸爸妈妈会不会看我一点点呢？
他说得悠然，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也不管我有没有醒来在听。
然后……然后自杀，去高楼，去大海，去监狱，去实验室。
他的手轻拍着我的后背，嘴巴小声说着什么，像是在哄我睡觉。
“我ai你，陈晓晓。”
手指被牢牢套上了一个东西，冰凉的触感，瞬间让我知道了这是什么。
“回家吧。”
“着火了！救火啊！啊！……”
他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突然弯起嘴角，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弯腰埋头在他的怀里，“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想让你和我结婚。”
“陈风……”我带着哭腔。他还是不说话，连闷哼都sisi压住，听不到一点儿动静。
“不想让你交男朋友。”
慢慢睁开眼睛，陈风抱住我，眼神却望向别处，那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黝黑寂静，坐上了车，他朝司机说：“走。”
……
我也觉得自己有病。
这个家里，只有陈风最ai我，我也最希望他消失。
“对不起……”
“我对你的耐心，完全是因为一个小孩子得到玩具的欢心而已。”
“陈风……”我哭了，周围太安静了，除了自己的喘息和他的动作，我感受不到一点儿属于我的温暖。
我没说话，我确实想过要陈风si。
“没事儿。”
幼稚吧，邪恶吧。
“陈风，我想你si，你去吗？”我问他。
“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是他们口中的好哥哥。”
陈风那豁然的伤口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咬着嘴唇，搂住他坚挺的腰身，感受着他力道和速度，被冲撞得支零破碎，在满地碎片中的倒影里找到了扭曲歪倒的自己。
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红了眼眶。
“怎么了？”
不过一会儿，他撑不住了，瘫倒在床边，我起身，跪在他身上，神情淡漠。
他不应，只埋头苦g。
我想要不ai我的爸爸妈妈去si，我想要想过抛弃我的陈风去si，我想过一切伤害我、欺负我的都去si。
“我想要什么。”我呢喃着。
“晓晓，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我。
“但又怕你会后悔，你从小就过得苦，哥不想让你再苦了。”
那gu气、那gu狠被深深埋藏在心底，始终无法发泄，它萦绕在心头诅咒着我，埋怨着我。
“疼吗？”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然后呢？
他吻着我纤细的脖子，抚0着我洁白的皮肤，脱下我一层层防备，将我放在床上，吻住我的双唇，抬起我的双腿，熟练地将胯下一送，巨物的挤压让我动了表情，随着身tch0u送而抖动，我sisi抓住他的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我没流泪。
耳边有刹车声，嘈杂的呼喊呼救声，更有忙乱的脚步声，一切都像是混杂的舞会，踢踢踏踏，让我脑子跟爆炸了一样。
昏昏沉沉地，我晕在了他的身上，他似乎抱了我很久，迟迟不离开床边，直到我有些难受地哼了几声他才缓缓起身开始收拾。
鼻间有烟草的气息，夹杂着一些酒味和古龙香水。
他搂住我。
“我要你们所有人，都去si。”脸庞上带着冰冷的泪滴，我似乎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你说得对，我丢下过你一次。”
等眼前的一切都被鲜血布满，我猛然醒悟。
“晓晓，是哥错了。”
他温暖粗糙的手掌按在我的脑袋上：“都是哥的错。”
我疲惫地注视着想朵浪漫玫瑰的火焰，再次抱住哥哥的腰身睡了过去。
……手里的烟灰缸在滴血，陈风抬起满是鲜血的脑袋望我，眼神里居然带着伤心。
他的衬衫和西装被我r0u皱了，我扭开脑袋，看向车窗外不远处，荒凉可怖的医院迸发出巨大的火花，那鲜yan的se彩倒映在我呆滞的眼珠中。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