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散兵低声说，“疼痛而已……我受得住。”
空手上的动作极其谨慎，生怕让人偶经历不该忍受的疼痛，看起来倒是很利落。他依然要求人偶盯着看，直到另一边也挂上小小的乳钉。
“……您说呢，主人？”散兵勉强笑了笑，“我听话的。”
这下他彻彻底底向自己敞开了，无遮无拦。
他拿起穿孔用的镊子和长针，先在不那么敏感的耳垂上轻轻点了个点，而后对准它，用粗针飞快地穿透，换上特制的银色耳环。
他向散兵展示自己买来的银环，一共四个，两个打在小猫的耳垂上，两个准备打在他乳头上。
“看好，散兵。”空这时叫了人偶的名字。“低着头仔细看——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打上标记的。”
“怎么会不上药？”空皱着眉训他，“背手，挺胸——再挺高一些。”
“只有一点疼，没关系的。”人偶习惯性地报备，而后雀跃地问道：“穿好了，主人……您答应过的……”
散兵嘲讽地道：“那么我更建议伟大的第二席去找机器人做实验，它们大概是能在那种环境下写出让璃月人也赞美的书法的。”
散兵迟疑地低下头，空看着他的眼睛，手上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乳尖。针很粗，但其实并不太痛，他被那药浸淫得只能觉出快乐而已。
“主人，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给我打记号？”他有些迫切地问道，“您认可我有被标记的价值吗？”
“我很想要。”小猫轻声回应他。
“斯卡拉姆齐，你的字不如你本人好看啊。”他这么说。
他熟悉这种躺椅的另一种版本——博士的实验台。但往往并不会绑，博士懒得写记录，连这种事情都让他的试验品代劳。
好香的小人偶，他的津液似乎都是甜的。空愉悦地叼着小猫的舌尖，感受到他正无助地扑腾，于是引导着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背上，慢慢地品尝他的战利品。这几天但凡药剩下了，他就会把它们抹在散兵唇上，如今便轻易将他吻得溃不成军。
“现在的环是素的，阿散，上面没有刻字。”他边打边解释，“以后你乖的话，我给你换刻字的——你和我的名字，怎么样？”
想来人偶在他这儿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泄欲了，他该照顾好他，等会儿起码让他射一回。
“谢谢您。”他喃喃自语，“耳朵几乎没有感觉了，胸口有一些痛，但我认为并不需要上药……您亲得很舒服。”
于是散兵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痛楚，还得自己颤抖着写他的实验记录，一笔一划，每个字都在发抖。
“标记。”散兵喃喃地说，“像在本子上写名字那样。”
“当然了。”空回身朝他微微一笑，“不要总是纠结于我的态度——我的态度不会改变，阿散。我认为你是非常完美的人偶，值得我付出所有耐心去调教和使用。”
一吻终了，他放开散兵，笑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乖孩子。”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主人。”散兵难得有些慌乱似的，靛紫色的眼睛已然满是恐惧，“您要……做什么？”
人偶意识到他是有些生气了
而空不是博士，不会干这么不人道的事情，见他的猫害怕，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安抚道：“为了给你穿几个环，乖孩子——在穿完以后，我会吻你，阿散。”
人偶的唇和他想的一样软。干燥，温热，带着一点樱花的香气。他本人正急切地张口，试图让空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空耐心地吮吸过他的唇，轻轻地勾着他的舌尖，逐渐吻得更加深入。
空当然疼他，很快为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再让他坐起身，而后将小猫拥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他。
“会有些痛，但是我问过了，护士长说比起穿刺，打麻药要更痛一些。所以我不准备给你打麻药了，忍一忍。”
他不得章法地在黑色的软椅上躺下，双腿无处可去，茫然地研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居然是要两腿大开地躺的，顿时有些羞耻起来。空没逼迫他，只伸出一只手，小猫犹豫了一会儿就妥协了，轻轻地把细伶伶的足踝递给他。
耳垂血管不多，空也有仔细避开，并没有流血，到了那对嫩粉的凸起时难度才更上一层楼。空用镊子把他的乳头夹紧，仔细确认了很久位置。这么个动作让他舒服得浑身打颤，含着肛塞的后穴都哆哆嗦嗦地吮起来。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
雪白，精致，每个骨节都惊人的完美，很漂亮的地方。他握住这完美的地方，把它固定在黑色的皮带扣里，慢慢地束紧，再如法炮制，拘束人偶的四肢。
在空转过身去做消毒工作的时候，许久沉默的他又突兀地出声了。
人偶的眼神尚且迷蒙，微微红肿的唇间黏连着银丝。空注意到他的性器竟然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不由得感慨他真是敏感得过头——也很可爱就是了。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