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用力地护住项圈，低着头不让空拿走他，生怕被夺取了最后的“意义”一样，“你明知道我无处可去！旅行者，你……”
空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挑高的尾调像是在空气里画了个圆润的弧，自信得漫不经心，“出去了以后想干点什么？哦，差点忘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空笑了笑，从那个空间诡异的背包里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了一大罐白色的药膏。
病人不宜着凉……病人偶应该也一样。他把地上呆滞的人偶拉起来，叫他伏在自己腿上，拿起一旁的修补液为他涂抹背后的伤口。这是在他恢复期间每日必做的事情，空觉得自己并不想在自己的人偶身上看见疤痕，因此格外重视这项活动，抹得极仔细。
“乖孩子。”空好像转头就忘了刚才的对峙，亲昵地夸他，“刚才干什么非要拌嘴，对吧？好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明天想吃什么？”
“这种东西，一般是用于做人体改造的。”空耐心地为他解释，“虽说不知道对人偶的效果如何，不过还是应该试一试——它的作用主要是增敏方面的改造，以后我会每天给你涂，嗯，说明书上写的是大概一周就可以有初步成效。而且它没有副作用，持续时间非常非常的长。”
”
……可是他还能去哪里呢？
“嗯，还是很听话。”
“你想的比你长得还美。”空正耐心地在背包中翻找他需要的另一样东西，一边懒洋洋地回答道：“你离不开我的，散兵。好好摸摸自己，记住现在的感觉吧——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习惯这种不被插入的感觉了。”
散兵心烦意乱，他似乎明白空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了。
“嗯？”
“以后就不用穿衣服了，阿散。”空愉悦地摸了摸人偶的头，察觉到他猛然一僵，“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没我的允许派蒙都不许来，这一点我向你保证。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你呢，小人偶？”
他还是跪下了，面对着空。很标准的姿势，虽然不情不愿。
人偶无喜无悲地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人偶没反应，或者说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你刚刚才说过喜欢我？
“人偶不用进食。”他闭着眼睛，语气几乎有些疲惫，“我倒是会做些稻妻家常饭菜，你吃吗。”
“门在那儿，给你调好了，出门你就能出去了，应该还是在净善宫那里。衣服在这儿，穿上，你走吧。”
空戴着手套，挑起粘稠的药膏，先抹在了他粉嫩的乳尖上，仔仔细细地涂抹均匀，让那小小肉粒像什么可口的点心一样挺立，晶莹剔透得可爱。
空不准他动，只让他自己仔细感觉这药的作用，人偶很快就觉出不对劲——他硬了，皮肤泛起了粉色，甚至于他觉得自己那从没被注意过的后穴在粘稠地发水。
这时候空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一瓶牛奶和一个小碗。然后他用自己的元素力轻松地加热了牛奶，在碗里倒出一些，随即将那药膏挖了一块扔进去，拿木棒和匀了。
“热奶化开，每次这个份量就差不多，记好了，以后每天你自己抹。”
“我？你让我去哪里？”他死死握着洞天关牒，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空，“可是你……”
人偶不擅粗鄙之语，憋了半天也只能逼出一句趁人之危，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就是趁人之危怎么了，如果现在要你跪下你都要闹，过几天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上吊。
“那么，明天就让阿散做饭了。”空结束了对他的护理，重又恢复了微笑的模样，“好了，该休息了——我本打算绑你一夜，让你适应一下，但你的伤上了药，不宜摩擦，所以我们先跳过这一节。”
有些热，还很痒。这是散兵的第一想法。
他的乳房和下体都被涂了药，很厚的一层。碗里还剩一些药膏，空也没浪费，一部分抹在人偶嘴唇上，另一些就在他大腿内侧和臀肉上涂匀了。
“你想把我送给什么人，还是去做军妓？”散兵嘲讽地冷笑一声，“别的不清楚，至冬的军妓向来是缺人的，旅行者真是乐善好施又温柔体贴。”
现在已经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的脊背比臀部要白出很多，被抹了药的地方都是透粉的，很可爱，而人偶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似乎自从他跪下起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
人偶甚至已经不关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问：“不打算把我的……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当然是离开啊。”空不似开玩笑，随意地勾住了他的项圈，做了个要解下来的动作，“既然你不喜欢我’使用’你的方式，你大可以走。”
连这都可以做，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人偶喘着粗气站起身，空就那么看着他，刚才的温柔和夸奖似乎是又一场梦境。他递给散兵那身蓝白的衣服，猫却狠狠地打开了他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离失心的人偶而去。
“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