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萦摆了摆手。
想着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深吸一口气。
“好。”
徐萦越发觉得心烦意乱,眼看着服务生离开,江景安进了尽头那间房间,她怎么都挪不动脚步。
“徐小姐,很久没来了。”
“他们?”服务生疑惑:“徐小姐认识那位先生?”
尾随就算了,还要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什么,是等着听到他的声音,还是等到江景安和另一个人一起出来才能死心?
十点半。
“是的。哦……徐小姐您一直只在大厅包厢里看公调,不知道也是正常,四楼也有为单人开放的调教室,比如像这位先生一样,有需求又不想约调教师,就会选择这种自动惩诫的房间。”
等等。
徐萦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色更加难看,起身想要离开。
俱乐部一共分为四层,大厅是给客人们观赏表演,互相交际的地方。如果主奴双方有意,可以到二楼的调教室中进行约调,三楼有一些在俱乐部里面工作的主或奴,为独自前来的客人提供服务。而四楼……则是需要提前预约房间的训诫室。
她整整在门口站了一个半小时。
徐萦心里一惊。
那人全身都被黑袍裹住,跟着服务员匆匆走过一楼大厅的通道,朝楼上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好像是我的朋友。”
服务生礼貌鞠躬便要离开。
直到上楼为其他房间送东西的服务生发现了她,走到徐萦身边疑惑开口。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台上被锁着的奴隶就成了江景安的模样。
一进门,前台的服务生就跟她打招呼。
自从遇见江景安,徐萦连俱乐部也没再进过,却没想到会因为江景安突然消失而再次跑来这个地方释放压力。
“今晚有公调吗?”
干脆顺从自己的心意,等在了房间的门口。
自动惩诫,两天一次……第二天才会离开……
两个月前……江景安刚刚回国的时候。
徐萦是俱乐部的大客户,一向信誉极好,即便她的行为有些怪异,服务生也并不会多问什么。
“嗯。”徐萦其实进门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哦……那位先生算是新客,大概两个月前第一次来到店里,后来一个多月都没来过,但是这段时间总会约这个房间,差不多两天就要来一次,每一次都要待上一整晚,第二天才会离开。”
俱乐部的房间隔音一直做的很好。可即便如此,四周房间依然隐约传出些奴隶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声,只有江景安的房间一直十分安静,安静到……就像里面没人一般。
他最后停在了四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位先生?你说……这里面是,一个人?”
徐萦突然抓到了服务生话里的重点。
“或者……或者不开门也行,能不能让我跟里面的人说句话?”
眼看着服务生要离开,徐萦却突然喊住了他。
“自动惩诫?!”
他来这里做什么?!
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可怕。
“有的,徐小姐,还是去之前的包厢吗?”
后寄去那么一大箱子品类齐全的道具。只不过徐萦很少亲手调教谁,早些年在国外的时候倒是试过,可试过几次之后反而没什么兴趣了。回国之后无意间知道了那家俱乐部,无聊的时候就去看看俱乐部的公开表演。
万一江景安这会儿到了入眠呢……
俱乐部的公调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虽然只是一眼,甚至连脸都没看到,但徐萦可以确认……
“能把房门打开吗?”
时间越久,就越是难受。
徐萦脸色更加难看,却不能控制自己,跟在了那道黑色身影背后。
“对啊徐小姐,这间调教室本来就是单人的,里面都是自动惩诫的机器。”
她没来由的心里升起些荒唐的预感。
……她这是发什么癫。
“这……”
却在走出包厢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陷于欲望的奴隶被调教师掌控着身上所有的弱点,哭求着想要释放。
心里难受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徐萦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越发觉得自己的举动像个跟踪狂神经病。
“徐小姐,您怎么在这儿?有什么需要的吗?”
“抱歉,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这里面……”徐萦抬手指了指江景安进入的房间:“他们经常在这儿约吗?”
“抱歉徐小姐,我们要维护顾客的隐私……”
那人是江景安。
徐萦的包厢可以清楚看到大厅里的表演。
楼上……难道他约了……
江景安……约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