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这些日子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强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感受着徐萦在他阴户上的舔吻,怔怔的落下泪来。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江景安习惯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习惯了穿束胸,更习惯了其他人对她身体的嫌恶和辱骂。
徐萦不知道江景安的过往。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这才沾上了训诫的瘾。
徐萦为什么会夸这样恶心的身体好看?
没想到江景安突然神色剧变。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就连她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破坏。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她甚至不敢触碰。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
于是不再压抑自己,伸手分开了江景安的腿。
徐萦已经看到了。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她仍按着江景安的腿,低头,吻在了她紫黑的阴户。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胸还可以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徐萦心疼的要死。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景安?”
渐渐的,惩罚下体,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江景安神色一片灰败,哑声开口。
分开的双腿间,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落满了鞭打的痕迹……肿胀紫黑着,没什么毛发的下体颤抖着,大小阴唇都因为过度的惩罚而外翻着,就连最里面的花心也是一片淤紫伤痕。
江景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徐萦按住了腿轻声呵斥。
进入青春期后,江景安渐渐发育出了女性特征,母亲发现之后就让女佣用布条狠狠勒住她的胸口,直到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还刻意控制她的饮食,以免她胸口隆起更高的弧度。
“别动。”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按着腿,怎么都无法逃开。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怪不得训诫项目里有鞭刑,徐萦却没在江景安身上发现什么鞭打的伤痕。
身体露出来。”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萦萦……别!”
徐萦呼出一口气。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景安,为什么?”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身体的疼痛,似乎能减轻她的罪恶。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原来……是罚在了这里。
“萦萦……”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下体。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很恶心,是吧。”
在她眼里,江景安手长脚长,样貌有着雌雄莫辨的美,即使消瘦了些,却仍是天生的大美人,仅仅是看着都会让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欲念。
江景安轻声开口。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