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也感受到了亲吻,然而他一直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并且坚定地认为对方奇丑无比,所以每当亲吻落在他背后的时候,有些颜控的他,一想到是个仇人站在他背后如此缠绵悱恻地亲吻他的肉体,又恶心又温柔的感觉,极其酸爽。
以前的时候,无论他什么时候给父亲发去消息,父亲都会在十分钟之内恢复,有的时候还会秒回,但是自从他出去旅游后,父亲回消息都很慢,有的时候甚至隔天才回,这种变化太大,让他不由得猜测起来。
“我包养不起你了,你会不会跟别的小白脸跑啊?”
周杨故作哀怨地问道。
周杨听到这话,咯咯直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他,说道:“你这是为我着想!还是在为你自己着想!”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儿子心里实在欠佳,但是没关系,他可以一直戴着面具生活,只要儿子喜欢。
“下次你换个面具好不好?这个面具遮得也太严了,露出嘴也行啊。周杨伸手抚摸着他的面具,很想跟他亲一亲,却碍于面具,实现不了。
周陈弯下腰,一手扶着肉棒,抵开儿子的臀缝,将阳具顶进儿子的菊穴里,菊穴已经被开发过许多次,所以格外好进,他在儿子的身体里全根没入后,就迅速地开始了律动操干,伸手攥住儿子的手腕,让儿子站起来,随着他操干的频率,儿子的胸前的乳房也在不停地上下颤抖。
周杨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以后,伸手把上衣掀了上去,露出丰盈饱满的乳房。
周陈在心里想到。
儿子最后忍不住高吟一声,周杨连忙捂住儿子的嘴,然后缓慢地将肉棒从儿子的后穴中抽出来。
“我不重要了,我再问他要钱他怕是也不会给我,到时候可怎么办?”
比起儿子花了高额手术费做的小穴,他反而更喜欢儿子天然的菊穴,因为操起来更放心,而且能内射进去。
此时不是旅游时节,景区很是萧条冷落,但是却正好方便了他们两个。
“可能我父亲再婚了吧。”
周陈亲吻完毕之后,重新带好面具,让儿子弯下腰去,然后他从后面狂冲猛干,肉棒贯穿儿子的菊穴,在里面肆意顶撞操干,疯狂地撞击搅弄,直到菊穴再一次痉挛颤抖,儿子细碎的呻吟声传进耳朵里,对于他来说,却像是一首首催情曲一样,只能催动他更加狂暴用力,肉棒仿佛打桩机一样,狠狠撞进儿子的菊穴深处,然后在里面内射出精液。
“说不定他会有新的孩子,到时候我就不重要了。”
周杨有时候会向他抱怨小时候被父亲忽视,周陈都静静地倾听,有时候也内心复杂,因为说实话他并不后悔,这个社会上没有钱就无法立足,要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做生意,现在怎么有钱供着周杨到处吃喝玩乐?
周陈坐在亭子下面的长椅上,周杨嫌凉,干脆坐在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开始不安分地碾磨身体,有意折磨他似的,不停地在他凸起的地方打转。
两个人都不上班。
周陈熟练地配合,伸出手去抚摸儿子的乳房,直到把两个乳尖都玩弄得挺立坚硬起来后,他的动作也逐渐放肆,手指划到儿子的腰带处,解开儿子的腰带后,然后背对着他,扶着栏杆,翘起屁股。
这里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景区,尽管他们两个已经检查过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但为了以防万一,周杨还是不敢出声,尽管他已经被干到了高潮,双腿颤抖,菊穴紧缩,死死咬住了闯进来的坚硬肉棒。
周陈没有答应,坐姿看似端正,实际上却把手伸进了儿子的裤裆里,抚摸扣弄儿子的小穴,直到把儿子弄得气喘吁吁时,他仍然姿势如初。
景区里。
周杨到处旅游,他主要负责在旁边陪着提供情绪价值,没钱的时候,周杨就会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的身份,还有个有钱的爸爸,就会装可怜,给周陈发去消息,主要目的就是要钱。
周陈对此不作什么回答,因为担心言多必失,但有时候被周杨逼得急了,也会假装胡说八道,实则真心实意地说道:“不会的,他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儿子,他的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都行。”
周陈在儿子背对自己的时候,会把面具揭上去一点,露出嘴巴,然后从后面亲吻儿子,儿子的脖颈,儿子的肩膀,儿子背后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父爱的印记。
没想到周杨根本就不问,这倒让他感到有些遗憾,毕竟辛辛苦苦调查出来的东西,说不出来,就没用了。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