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哈………痒,好痒…”宁归玉再也忍不住了,顾不得脸面,当着昔日宿敌的面就要伸手下身探去,细长莹白如冷玉般的十指在女蒂上咕啾咕啾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用柱子把骚奶孔和骚尿眼蹭开。”魔王的命令带着咒语附上桩柱,冰凉的铁柱瞬间对宁归玉充满了吸引力,他直觉这个东西可以让他得到解脱,立马要抱着将三点凑上去磨蹭起来。
大殿中央立这一根魔铁打造的桩柱,上面正如拴狗一般系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仙人。
清冷的仙人柔顺地缠绕在一根短圆铁柱上,炽欲难耐地磨蹭挺耸,向这冰冷的物件寻求一丝慰藉。他两只硕大的奶球被自己按在铁柱上,挤得又圆又扁,里面的奶水四处冲撞,急欲涌流而出。
浑身如脂膏般白腻的皮肤都在这一瞬难以抑制的颤动起来,浑圆的臀部猛的一翘,不要命地摇动起来,臀浪翻涌,两个鲜红的荔枝洞渗出丝丝黏腻水液。
宁归玉猝不及防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女穴周围肆意旋磨,浑身如遭凌击,被涨奶挑起的情欲再一次蒸腾起来,一粒红硬的小籽颤颤巍巍地从层层花蕊中演出头来,淫红湿滑的一粒,被炎赤牢牢捏住。
“啊…奶头好热,好痒…哈,啊!”仙人被难以抑制的情欲催动着,维持着这个塌腰撅臀、胸部高挺,如母狗发情一般的姿态,拼命甩动着两只憋胀无比的大奶。
魔王嘴角恶意地勾起,展现出一个邪性至极的笑容。宁归玉脑中警铃大作,下一瞬,女蒂仿如成了另一粒蓄饱奶水的乳头,又热又痒地鼓胀起来,直到变成小指大小,俏生生地挺立在花唇中,再也缩不回去。
他不知所措地跪趴在地上,三点处无休无止的瘙痒饱胀让他满脸痴态,涎水代替被死死堵住的淫液丝丝垂落。
宁归玉被这极具侮辱性的言辞弄得羞愤不堪,迟迟不肯伸手做出更加淫贱的举动。炎赤目色一暗,暴虐之心顿起,伸手在一片红腻花唇中粗暴地抠挖起来。
他毫不留情地将红舌吐露的仙人一脚踢翻,仙人猝不及防地仰面躺倒,两只乳房弹动几下,憋胀在里面的奶水晃荡不已:“呜啊,不要…能产奶水的…骚奶牛的大奶子要胀破了…求吾王给骚奶牛挤奶…”
他暗中施法
就在他舒爽得将要喷发之时,铁柱忽然向地面没去,近在咫尺的高潮骤然被打断,灼热憋闷的情欲疯狂反扑,仙人清冷潮红的脸上终于划下了泪水。
“骚浪的母狗。”炎赤讥讽一声,扯动仙人脖子上的铁链,令他再次变成跪趴的姿态。层层叠叠的肉花猝不及防地将憋胀的蒂头包裹起来,宁归玉悲鸣一声,被尖锐地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两腿跪都跪不住。
一粒鲜红肿胀的女蒂像母狗舌头一样柔软滑腻,在柱身快速舔舐着,酸软的快慰刺激得仙人臀肉泛红,不知廉耻地愈发快速扭甩起来,浑身都陷入了狂乱的发情。
他被改造成了一头胸乳硕大的母牛,被拴在魔族议事的大殿前,日日当众发情流奶。
仙人两只胳膊费力地探向下身,被两只硕大的胸乳阻碍着,很快便没了力气。他难耐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乳头女蒂都徒劳地溢出馋津津的液体,涨的越发浑圆欲滴,几近透明。
仙魔大战落败后,他被宿敌俘虏,高居九天、不染尘俗的仙人第一次见识到了魔族的淫靡手段。
胸口也费力地从地上抬起,沉甸甸地大奶向两个蓄满的水袋般悬挂着,此时因发情而越发鼓胀挺立,鲜红肿大乳头如小指般高高翘起,乳孔无规律地翕张抽搐起来,却什么都喷不出来。
赤焰灼烧的红土上,一座巍峨肃穆的宫殿耸然而立,黑鸦落在檐角,发出不祥的尖锐鸣叫。
炎赤明知他的浑身的孔窍都被自己下了禁咒,没有自己的命令,只能一点点憋闷地流水,永远不得喷发,却故意看着仙人被情欲折磨得苦闷不堪地姿态,将他屈起的双腿踢得更开:“自己把骚豆子抠出来,本王就赏你喷一回奶。”
又是一阵涨奶,仙人湿红的乳头勃然挺立,他口中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呜…好胀…奶子…啊啊啊!要喷出来了!”
魔域
仙人皎洁如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铁链束缚着跪趴在地上,两只奶头红肿晶莹异常,被挤压在大团荔枝般白软的奶肉和粗糙冰凉的地面中央,时不时随着他竭力抑制的细密颤抖渗出一点奶白的液体。
炎赤目光幽深,他走下王座,来到桩柱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昔日的宿敌:“淫贱的乳牛,日日只知发骚浪叫,再不产奶水,就将你这两只骚乳孔彻底堵上,胀破这对淫奶!”
宁归玉清冷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水雾,隐隐泛着屈辱之色。
“议事时间到了,仙尊且忍耐一会儿。”炎赤恶意的叫了他以往的称谓,“仙尊不会像憋不住尿的小母狗一样,在众人面前漏一地吧?”
殿内中设着一座高大的鎏金王座,魔王炎赤高坐起上,他长着一副极具侵略性的俊美面容,正肆意欣赏着自己甜美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