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深吐了口气,移开视线。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离本宫远点,来福。”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她闭着眼,享受着润滑细腻的池水拂过这具身体。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姜离舌尖在贝齿上扫了扫,实在是控制不住心头的暗黑,腿一伸踩在了来福的肩上。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离我远点吧,小狗。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在一片无光的黑暗中,姜离一寸一寸抚摸姜国公主的冰肌雪骨。
姜离冷哼一声,手往底下一探。
“你的公主已经死了,我不是她。”
这般天真的小太监,是怎么在宫廷中活下来的?
好贱。
小太监好似得到了骨头一般,一下子那高兴气头就起来了,双膝跪下,拿起塌旁放置的丝质锦袜,就欲伺候她穿鞋。
姜离心中一阵快意,感觉自己似乎释放了一头野兽。
命都是她的?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这就是她的命吗?
贱不贱呢?
很嫩。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怎么这么可怜呀?
小太监还是兴冲冲的,抬头盯着姜离,露出他的小梨涡,满脸笑意回道:“公主对奴有恩,奴这条命都是公主的,任凭公主吩咐。”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
汤泉池,水是恰当好处的温热,些许雾气蒸腾。
她收回抵着来福的脚,踏上木屐,袅袅地往浴池所在之处走去。
明明是刚及笄花苞似的年岁,胸口不是小馒头,乳儿却异常丰盈,一手都握不住。
恨我吧,小太监。
一个小太监,怎么能有这样清澈的眼睛呢?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哽咽着,泪珠直流。
亮。
一股强烈的毁坏欲涌了上来,燥得很。
姜离坐在榻上,俯视来福摆弄着她雪白的双脚,她脚指甲上那抹凤仙花的红晃呀晃,很是扎眼。
“别的宫人都走了,你为何不寻个好出路。本宫这可不是什么好路子。”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小太监的脸上笑意瞬间凝固,黑溜溜的眼珠子雾气弥漫了上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姜离褪去身上的纱衣,不着寸缕,迈进了池子里。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会伺候人吗?”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为何要下来?”
好想,挖了它。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衣服脱了。”
“带本宫去沐浴吧。”
“得嘞——”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