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者双手握住麦酒杯,垂下眼皮,久久没有说话。
“……啊。”冒险者愣了一下,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好友继续说:“约书亚的情况反而像是中了诅咒,比如说,只有在高潮之后才能短暂恢复正常意识什么的。”
“何况你也操过他。你真的有胆子面对恢复理智的约书亚吗?”
“哈哈,是啊。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难怪会痛哭。”
“喂,怎么不说话了?”
“那不是非常痛苦吗?”
鸟还去陆行鸟站,回到老家,跟以前的好友一起聚餐,在酒后和对方说起这件事。
好友伸手过来,在他身前的桌面上猛敲一记,吓得他回过神来。
“……”
“我在想,”冒险者说,“你是魔法师,有可能解开这种诅咒吗?”
“总之,那个神父完全是个疯子,一找着机会就扇我耳光,简直像我前女友一样,谁能受得了啊?他也只有一个人待在教堂里才不会吓着别人。”冒险者对他的魔法师朋友说。
冒险者想起第一眼见到约书亚祭司的印象,那个精灵从表面上是个平平无奇的人,带着一种平静的、书呆子的气质。如果约书亚只是被某种诅咒变成了婊子……
“可是听你的描述,那人不像一般的疯子,”好友说,“哪有疯子是规律性发疯的?”
“……”
好友愣了一下,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诅咒了,不是吗?再说,他光是清醒几分钟就疯成这样,要是真能解除诅咒,让他彻底回到现实中来,让他发现自己身体被改造得不男不女,做过那么多不知廉耻的事,岂不是更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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