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一直、永远都爱哥哥。”
“哈啊、好大、、哈啊啊啊、、小北、、唔唔唔、、鸡巴好烫、、呃啊啊啊、、深、、唔、小北、、哈啊啊啊啊、、小北、、、”
但贺父面前实时播放的香艳屏幕却未就此熄灭。
痴迷得注视着乖巧的贺筠,贺嘉北语气轻缓暧昧,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抹笑意,手上却像坏小孩一样,捏着阴蒂玩橡皮泥一样使劲压扁搓扯。
“哥哥不用着急解释,小北是不会对哥哥生气的。”
婚房里的床垫咿呀咿呀响得暧昧,确认了一眼床头的手机,贺嘉北惬意地枕着手臂,膝盖微曲,将小腿搭在他的脚踝上,配合的翘起鸡巴由着贺筠自己一人玩得起劲。
捏住贺筠的鼻尖,强迫他奋力张大嘴巴呼吸,贺嘉北却依旧堵着嘴把人亲的半缺氧,惹得他耳根到胸口憋红一片,双腿也绞着手指不安的挣扎着。
顺着结实的手臂线条,在贺嘉北沉默地鼓励下,半睁着眼的贺筠眼神朦胧,在摸索中捧住了弟弟的脸颊。
贺嘉北爱惨了他哥这副被操糊涂的样子,附身贴着脸同晕乎的贺筠蹭了蹭,从耳蜗一路舔到嘴角,粗厚的舌头舔舐过他每一寸牙床。
原本清秀内敛的五官被高潮浸染得颓靡而迷离,由着贺嘉北拉近镜头,给他来了个大特写。
抽出沾满精液逼水的手指,贺嘉北满目怜爱,用泡皱的指腹抵住贺筠的双唇,拒收了这枚道歉之吻。
“唔啊啊、对、哈啊、爽啊啊啊、、好舒服、、唔唔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小北好厉害、、唔唔、、再摸摸它、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啊啊啊好爽、、、、”
弯曲的毛发更像是起泡网,借着他上下吞吃肉棒的动作,将逼口那些含不住的逼水精液通通搅打成白沫,雪花一样,挂满灌木枝头。
“是计划把我撞断手脚扔到山里等死?还是直接把我碾成肉糜死无全尸?”
“哥哥是不知道说什么吗?”
松手放过快要窒息的哥哥,贺嘉北凑得更近,将二人鼻骨相贴,撒娇似的来回刮蹭,感受着他鼻腔内剧烈起伏的喘息声。
“、嗬啊、、嗬、小、嗬嗬、不、唔唔、、小北、嗬啊啊、不是、唔、嗬啊、小、北、嗬呃、、不唔、、、”
贺筠下体处的逼毛浓密,身上的皮肉被那刺眼放浪的卷毛衬得更白。
巴拧了过来,迷离晕乎的脸上潮红未褪,眉眼鼻梁上挂满干涸的精痕,眼皮无力耷拉着,翻出浅浅眼白。
看着哥哥后倒着撑住身体,依旧强撑着绷住核心摆腰甩臀,把自己的小逼玩得起泡泡,贺嘉北被骚得快要喷出两行鼻血。
私密暧昧的自白情话,贺嘉北贴着贺筠的耳蜗吐字细腻撩拨,说得缠绵悱恻。
“、、、唔唔、、唔、、哈啊啊、、、唔、唔唔、、嗬啊、、唔、、、”
双手攀住贺嘉北的手臂,艰难得调动麻木舌根,磕磕绊绊地想要开口讨好求饶。
抬起左手掐住他的侧腰,将
细致呵护地将指尖的逼水像口红一样,在贺筠唇瓣上涂抹均匀,贺嘉北咬了咬他红透的小耳垂。
“要不就和爸爸说说,你们准备怎么用冷藏车把我撞死?”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皮肉声,忽略隐晦的水声和喘息,听起来更像一场野性的互殴,
“、啊啊啊、、嗬啊、好、深、、唔唔唔、小北、、嗬啊啊、、小北、唔、快、、嗬额、再快、、哈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唔啊啊、小北、、呃啊啊啊、、、、”
强撑着被玩弄的下体和酥软无力的四肢,调动了所有还有意识的肌肉,贺筠呢喃着艰难撑起上半身,想要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梳开杂乱的草丛,贺筠手指打着颤,焦急的扒开饱满水润的蚌肉,腰胯前送,将自己最宝贵、最隐秘的宝珠呈在贺嘉北眼前,请君入瓮。
贺筠快一米八的体型不算轻,每一下起伏都将自己狠狠往鸡巴上撞,将贺嘉北的下腹都快坐青紫了。
可无数神经交织的敏感肉蒂被这样恶意亵玩,刚喘匀几口气的贺筠无助地晃着脑袋,夹紧的双腿难耐地来回蹭着被面。
镜头支在床头,正对着跪坐在贺嘉北胯骨上,双腿大开,仰头忘情骑乘的贺筠。
“哥哥,说点什么?”
“嘘、、、”
“小北爱哥哥。”
聚不住焦的眼睛蓄着泪,怨念深深的望着身下人,连带着带刺的眼神也被润的甜得发腻,小猫爪子似的挠在心间,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刨腹取心。
但当事人却乐在其中。
“、小、嗬、嗬额、小北、、不、唔、我不、嗬啊啊、、小北、嗬、、小北、、、”
“、唔唔唔、不、、哈啊、哈啊、、小、北、小北、、额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唔唔唔唔、、啊啊啊、、小北、唔啊、摸摸、唔唔唔唔、、再、额啊、、再摸摸、、唔、摸摸它、、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