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剧烈收缩。这一下夹得柯昱清瞬间失去理智,抽插间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挤压而一点点流出来。他放下了金眠歌的腿,虔诚地亲吻着对方的后颈。
“呃啊!”金眠歌刚才还无力垂在床上的手突然抓住柯昱清胳膊,从胸口到腿都高高挺立,红唇翕动只是喊出的是一声声浪叫,短暂的空白宛如坠入水中的瞬间,白色的浆液喷在小腹和床单上。
刚才还紧缩起的小穴这会儿已经完全张开着,滑润松软。金眠歌被人箍在怀里,沙哑的呼唤着:“不行要尿了。”腰一抖一抖的,非常敏感的身体感受着快感,似是有蚂蚁爬过神经,越是瑟缩,身下的感觉就越敏感。
每当插过的地方顶入,沿着脊背窜到脑后的欲望就打得他更加用力。内壁咕叽咕叽紧贴着肉棒,似乎是已经完全接纳了肉棒的挺弄。从红色的洞里插来插去的鸡巴变成了深紫色,温度也变得滚烫。
夹杂着粘稠的液体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但马上又被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掩盖。“嗯不不想了。”
柯昱清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滴下来,哽噎着对早就昏过去的金眠歌说:“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呼哧呼哧喘着热气的柯昱清全身肌肉都在颤抖,高潮迭起,他动得越来越快,“哐哐”砸在松软的内壁凸点。
早知道刚才就不告诉他敏感点了。金眠歌眼眶里含着生理泪水,又痛又爽的摩擦应接不暇,下身麻麻涩涩的,心里潮湿得如同被草烂流水的小穴一样,他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柯昱清抓住他,侧躺了下来。一手拉起他的脚踝,一手圈住他的脖子,含住耳垂吮吸着,被蛮力张开的小穴继续承受着鸡巴的侵入。
久违的听到金眠歌叫自己老公,柯昱清鼻头一酸又开始更加凶狠的碰撞,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拍出更响亮的声音。
用力点。好舒服。老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