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问题:“那些……那些正字是……”
束缚着她的仪器已经解开了,此时她整个人像条白鱼一样弹了起来,在病床上扭动。
“病人对于医生,不能有所隐瞒。”握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很稳,也很快,每一下都不轻不重戳在少女的敏感点上,“告诉我,那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少女在昏迷中叫得又骚又浪,满嘴都是“骚心要烂了”“骚母狗再也不敢了”,叫得沈风都勃起了,隔着校服裤子都遮掩不住。
林微微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从治疗开始就一直涨红的脸,顿时更是红得要滴血。
医生的手指,就停在逼肉边上的那个“正”,只有四笔,少了最后一个笔画。
“呵。”医生嘲弄地发出一声冷笑,三根手指并拢戳进了少女的穴口,并狠狠扭转!
篮球队队长满脸嫌恶,把她丢在医务室的地板上。
医生光是掏出她穴里的石头,就花费了足足三个小时。
昨晚痛苦羞耻的一幕幕又涌进脑海,林微微沉默了片刻,就又被掐住了阴蒂。
”骚母狗”,“肉便器”,“一块一次”,“水多”,“贱货”,还有歪歪斜斜写着很多个正字。
“呃啊啊啊不……不要……”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击垮。林微微崩溃地大喊:“是……是他们操嗯……操我的次数……我我说了,松手呃啊啊啊!”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通红逼肉里飞快插弄,每一下都深得撞到虎口上,直插得淫水飞溅,穴肉颤微微咬紧他的手时,医生的手却忽然慢了下来,湿淋淋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
滑溜溜肿得藏不住的阴蒂被捏在手中,狠狠一拧。
醒来以后却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嘴脸。
男人一本正经的询问,好像完全发自医者仁心,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戳进林微微的穴口的话。
“啊啊啊……”口水沿着下巴流下去,林微微满脸潮红,只知道“啊啊”地叫,像要逃脱,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思想,挺着小腹去蹭男人的手指。
“这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季悦那个几个女生为了羞辱她,找来的特制墨水,写在皮肤上完全擦洗不掉。
成年男人的嗓音很低沉,染上了性欲的粗嘎。
真是欠操。
而随着她不安的晃动,逼肉就蹭过医生的白色袖口,留下脏污的痕迹。
“啊……痛……”林微微偏头看着男人笼罩住自己的黑影,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医生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
尤其是躺在这间干净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校医务室里,外面就是自己的同窗同学,更衬得她昨晚,或者更久之前的经历,都像是一场淫秽不堪的噩梦。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微微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一只滚烫的男人的手,慢慢搭在她的大腿根,异样的触碰让林微微回过神。
足以证明她昨晚被操了多少次。
医生手指沿着她的小腹上乱七八糟的字迹,慢慢往下划:“这是什么意思?“
受欢迎程度并不比篮球队长低的校医,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林微微吃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敞开了腿:“什……什么?”
少女被沈风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已经被操得像一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和沙子,两腿间还被插了一根巨大的树枝。
“是什么?”
却无法躲开医生的手指触碰。
“……”林微微羞愧难当,努力地想要抬起屁股。
林微微吐出舌头,两眼翻白,在高潮的边缘被吊住,林微微的魂都在晃荡。
林微微被操得麻木的神经,仍然无法屏蔽掉羞耻心。
她咬住牙,逃避地闭上眼睛。
穴里的那几根手指像有魔力一样,精准地抠挖她最敏感的点,哪怕是被操了一整夜,肿痛麻木的逼里仍然像被巨大电流击中,令她爽得浑身抽搐,尖叫不已。
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屁股一直写到大腿根,写不下了就一路写到小腿上。
“都被操烂了。送去医院我怕被当成强奸犯。”
少女翻滚抽搐着,把雪白床单弄得一团糟,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手。淫水淅淅沥沥地沿着男人的手指,流淌到布满指痕和咬痕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