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喘不匀了,还坚持在你颊边轻吻。
狼也会假寐。
他抽出来,淋漓地射了你一腿。
在这用来囚住他的囚室里,你不知道自己被他弄去了几次,也不知道飞溅的你们混合过的汁液到底还在哪处停留。
锁链勒过胸前,同他的指痕一块,错落地留在身上。
又被他抱到栅栏前,你攀着栅栏,他支撑着你,一下一下黏糊的水声不停。静穆的囚室里回响交错的喘息,用以锁住俘虏囚徒的铁锁链,被他环在你们两个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在身下皮肉交媾之外,你们也牢固地锁在了一起。
后轻轻亲吻你的额头。
你鲜少地忽视那个声音,指尖揩去他的眼泪,他顺势含住你的指尖,像飞云一样。
模模糊糊地。那句话大概是,我爱你。
“能不能不要再说,老死不相往来……求你。”
失去意识之前,你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你不确定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因为那太像幻觉。
说着这样的话,却不敢听你的回答,于是唇瓣吻住了你的,温热的舌探过来讨好似的轻扫。
你心底的声音再次回响。
你没答应他,也没再出言刺痛他。他得不到答案,手下又移到阴蒂处,反复捏揉,揉成红肿突出的样子,下身的动作也如鼓铙一下重过一下,最终在内外交迫下,深处的汁液喷溅在他冠首之上。
“我只有这个条件,行吗?”他问。
他吻去你眼角的泪水,反复只说着道歉的话。
铃铛的声音终于停下了。他又缓缓动作起来,这次只为讨好你,冠首向敏感处研磨,听着你的声音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在喃喃低语,温柔的吻缠绵在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