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岳这次真的头疼起来。
“但那个年纪的小孩，最想要的就是母亲的关注。我被母亲拒绝后，就跑到父亲书房里哭，问他为什么母亲不爱我。”
好吗？黎岳有些讶异。
“所以我决定把这些玩具都在老婆身上试一遍，直到你承认爱我为止。”
黎岳一时有些语塞。路景卓讲他的童年经历时的凄楚语气真是我见犹怜，但放到此情此景下，黎岳还被铐在路景卓的床上，实在很难不让黎岳把故事情节联想到自己身上。
“母亲是被父亲强占的，他怀了孕，不得已才嫁给我父亲。”路景卓垂下眼，有些落寞，“我从小就不讨母亲喜欢，我长得像父亲，他就会把对父亲的恨迁怒到我身上。”
“要是他不听话就把他关起来，要是他想跑就把他的腿打断，时间长了他自然就学会怎么爱我了。等我长大后，他们俩果然变得非常恩爱。”
黎岳长舒了一口气，这小子没在偷偷组装电锯什么的，他只是——手里拿着一支足有二三十厘米又粗又狰狞的假鸡巴。
“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我忘不了小时候母亲悲伤又愤恨的眼神。”路景卓说，“所以我发誓以后绝不结婚，除非那个人真心与我两情相悦。”
“父亲说母亲是爱我的。他只是需要被教好。”
“我本来能坚守誓言的，直到我遇见了你。”路景卓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地含着泪，“我既不想让你离开，又不舍得伤害你……”